的脚心实在太怕被挠痒痒
了……
梳子、鞋刷、牙刷,都不及此刻蓉蓉姐的手*甲,就用这样返璞归真的方式,
却蕴*着千变万化的节奏和力度,让我求sheng不得求*不能。就用这样最简单直接
的办法,摧毁了我最后的心理防线。我人sheng*一次这样可怜,那似乎永远不会停
止的脚心搔痒,让无助的我产sheng了巨大的委屈感——「姐、姐姐~!停下~!小、
小木都哭啦~!」
百惠松开了我的脚趾,她的小手向床*的我*来。
我的*泪不知道是笑出来的,还是哭出来的,反正早已顺着*角*淌不止。
随着蓉蓉姐停下手向我张望,已经不被搔痒的我确确实实在一声声地抽噎,如同
犯了错误被责骂惩罚的小孩子……
我在百惠面前被她的姐姐挠脚心儿惹哭了,我以后再也没有脸面见到她了。
想到此我竟抽噎得更凶猛,*泪汩汩地*得更厉害了,她姐姐不是让我承认
自己是个小孩子吗,我就像小孩子一样这么哭给她看吧。
已经自bao自弃的我,却不知噩梦还wei结束。
「走开~!这小子今天……必须好好服服软~!」
说罢,蓉蓉姐拨开已经挡住床尾的百惠,伸出手*继续挠向我的脚心。
「哇哈哈哈哈~……你还挠我呀哈哈哈哈~……」
刚刚还在抽泣的我不自控地又笑了出来,感觉鼻涕都*进了咧着的嘴*里。
脚心就像一个开关,只要一被搔痒我就不管不顾地失态,我甚至有一种把这双脚
用魔术变没了的想法。
可这*挠痒我却可以惬意地大笑出来,甚至还能说了半句话。是的,能笑出
来对我来说都是一种解脱,看来这次蓉蓉姐已经手下留情了。她已经不是在用手
*甲像刚才那么激烈地搔,而是一下下用手*稍微使劲儿地抠着,这样的痒感使
我不至于像刚才一样差点直接昏*。
「刚才还哭呢,这会儿又笑,你是不是装的呀~?」
「不哦吼吼~……不是哈哈哈~……」
「小木平时不挺深沉的嘛~?怎么被姐姐挠脚心儿整哭了呀~?」
「哈哈哈~……怕、怕痒呀哈哈哈~……」
「哪~儿~怕~痒~呀~?」
随着蓉蓉姐如同逗*儿宝宝一样地拉着俏皮的长音,她的手*在我的脚心窝
儿里开始画着圈圈……
「脚、脚心儿怕痒哈哈哈哈~……」
「哦~?你的脚趾*儿、脚后跟儿都被姐姐刷够了,你也不服~!刚才你还
和姐姐犯浑~,现在知道脚心儿痒痒终于怕啦~?那这么说小木是最怕挠脚心儿
咯~?」
「对、您说的都对呀哈哈哈~……」
「那你还凶不凶姐姐啦~?」
「我、我不敢啦哈哈哈哈~……」
「那你再凶姐姐和百惠儿怎么办~?」
「再凶哦吼吼~……还被你们挠脚心儿呀哈哈哈~……」
「不错不错,那姐姐说你的小脚丫像小女孩儿的你还sheng不sheng气呀~?」
蓉蓉姐又变换了动作,她把双手握成爪子一样,用十根手*的手*甲从上而
下地刮过我整个光光的脚底板儿,十管齐下地慢慢划着道道……
「哎呦~?!不、不sheng气啦哈哈哈哈~……」
「那你自己承认一遍吧~?不用姐姐教你怎么承认错误吧~?」
「哎嘿嘿嘿~……我的小脚丫像小女孩儿一样*~!我的脚心儿最怕被姐姐
咯吱呀哈哈哈~……以后犯错误了就被姐姐绑起来挠脚心儿~!求求姐姐消消气,
放了我这个小男孩儿吧,我、我再也不敢淘气啦哈哈哈哈~……」
我毫无廉耻地像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心里面只想着怎么顺着蓉蓉姐怎么说,
怎么说她能听就怎么说。用一种wen顺可
的语气,甚至带了一点撒娇的成分在
里面,这是我长这么大都从wei有过的神态。我已经彻底被搔痒脚底弄得崩溃了,
整个人都坏了……
「不错不错,说得挺bang,总结得很全面嘛~!姐姐很gao兴~!那姐姐奖励你
一会儿挠脚心儿行不行~?」
蓉蓉姐的手*甲再次刮挠起我的脚心窝,可这次没有那么快速,而是很轻柔
地挑拨,真的像是在奖赏我一般,这样的搔痒让我的*皮都一阵阵发*,*皮疙
瘩起了一身,却不会让我笑得太过厉害……
「哎呦呦不行嘻嘻嘻~……」
「嗯~?」
一声警告般地鼻音,她的*甲突然变得迅猛有力!
「哇啊哈哈哈哈哈~……!行、行~!姐姐想什么时候挠就什么时候挠我~!
挠多长时间都行~!哎呦轻点姐姐,求您轻点呀哈哈哈~……谢谢您的奖励呀哈
哈哈哈~……」
「呵呵~……这才是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