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熬的兴奋,他凝视特蕾西娅沉静的娴mei面rong,脑袋渐渐地低垂下去。
如此mei味。洗漱后的口*仿佛清晰地飘*出少女的体香,口感柔*、毫无抵抗的身体轻松激起了来犯的嗜*心,嘬起,*住,啧啧作响,然后咬动*尖,力道要慢慢地变大,这怀里的大猫*就会发出呣呣地呜咽声。
令人禁不住食*大动。
迫不及待地,他*bao拽下自己的裤*,*出了长而挺的下体,就要将自己铁gun般的**架到特蕾西娅的胯间。
“好的——到此为止。”
但是一霎bai光锃亮地诃在他*前,刀刃平在他sheng殖器的根部,登时将阿纳缇人骇得手脚冰凉。
“再下去就太恶心了。别给我看。”
状似wen和的笑脸与刀子一样锋利的目光,阿纳缇仆人惊恐的昂起*。他是那个、那个传闻中的帕夏鹰犬,昔日西帕希的恶狼,择人食的鲁珀……
挽着特蕾西娅拂柳般的纤细腰肢,侍者轻落落地后退一步,笑着对颤抖的阿纳缇人说道:“你在害怕?怕我手上的短剑吗,还是怕帕夏心里的弯刀呢?”
“萨、萨、萨*赫大、大人……”仿佛**打了结,他的语*战栗。
而萨*赫的*睛微眯,似如刀剑入鞘、却有锋芒蕴于*帘之间,更是有种无形的可怕压迫感。
“我、我、我、我……”
“行了,闭嘴吧你。”侍者将短剑*回腰间,摆摆手,“反正你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滚。”
连话也说不出半句,阿纳缇人啜着*泪连滚带爬的逃离了侍者的身边,甚至还被自己忘记拉起的裤子绊倒了一跤。有够好笑。
确认那个仆人跑远以后,侍者萨*赫才将目光投回特蕾西娅的身上。
这个女人宛若天然的du剂,孕育有一种极恶劣的mei。第一次爬上哈里尔的床就让他整整一天没能离开他的寝*,醒了一次、去找了趟这女人以后,重新回到床上躺倒,现下才又醒转过来。
而起床后的第一个命令,是让萨*赫把卡兹戴尔的女王给他带回去。
卡兹戴尔的女王公啊……几分可笑、几分可恨。兴盛一时的古老王guo沦落于昔日异宗的*隶之手,就连他们的女王也只能在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
多少让人ji不出*泪嘲弄。
另一只手也曲起,以公主抱的姿势将特蕾西娅托在臂弯中,侍者朝哈里尔的寝*走去。萨*赫对这副娇mei的rong颜并没什么兴趣,应该说,他对所有女人都是一个态度,只要是女人就行,重要的不是外表,而是能够释放*望的游戏。
身份、地位、rong貌、gao矮、形状,其实都无所谓,重要的只有*望本身。
来到了寝*的门前,他看到一条gou被链子拴在门上。
*心修理过的齐肩黑发和尖角,赤*纤长的身段,如*透的*瓜般悬垂在空中的**,支着手脚,*门里*入了一只毛茸茸的尾*,尾*在颤动,她也在颤动,面*醺红,止不住吐着wen热的喘息。
真是条会诱惑人的*gou。
他忍不住勾起嘴角,刚想要说些什么。“汪汪。”扮成了雌犬样子的女仆面朝着他叫唤两声,随后转身,用脑袋拱开虚掩的门,爬了进去,一会儿,嘴*叼着项圈与链子回来,放到萨*赫的脚边,又回去再取了一只带着*塞的gou尾玩*出来。
“汪呜~~”
雌犬的语*娇媚,她侧着身子半躺在地面上,gaogao抬起右*,脑袋压下,凑过去探出**的**一下下地轻*着大**侧,又往更中间移去,恣意展现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柔韧*,向自己胯间那*漉漉的*壶*吃了上去。
“嗯呜?~汪?汪汪……汪呜呜??~~”
女仆发出了更为妖娆婉转的娇*,仿佛忍受不住一样瘫软在了地上扭动起身体。简直就像是真的忍受不住快感般。
萨*赫的*神向上瞥去,从门的角度,毫无疑问能清楚的看得到她的一举一动。
“哈哈,蠢gou果然就是蠢gou。”从门*里透出了帕夏的声音,“虽然倒也是通几分人*,但是让她zuo人zuo的事情应该还是办不到的。如果没有人类bang一把手的话,gou是永远没法给自己套上项圈吧。”
噢?萨*赫禁不住翘起了嘴角,看向*心表演着的女仆,期望能看到自己想要的神情。
然而,没有。正应了女人是天sheng的演员这句话,表情妖娆、似被快感冲昏了*脑般的,雌犬仍躺在地上咿咿呀呀着。侍者上前两步,恶狠狠地扬起*掌,“啪!”清脆的响声,鲜红的的掌印烙在了bai*的大pi股上。
疼吗?似乎也不疼。她的*神平静,但是只一霎,又崩溃了,**出搔人心痒的怯懦。
但她确实拧*着转过了身。或许是嫌女仆的动作太慢,侍者两*并起一把捅进了她肥*的**中,掌心拉开,贴住*部,扣着*道*壁猛地用力提起,让她立时整个人又恢复了先前的爬姿。
萨*赫饶有兴致地看着女仆的表现,嘴上低声说:“来,给我用你的gou嘴给你的好伙伴*上尾*。”
人形的*gou顺从地低下脑袋,将*塞的部分*进口中,叼起,从pi股后方靠近了小mei人鱼的身体。而她的动作顿住了,似乎有些犹豫。萨*赫明bai她这是在犹豫什么,于是一边在濡*柔软的花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