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要知道不管是葬礼,还是上坟祭奠,*者的同辈人是不用下跪的,一般都是鞠躬,只有小辈才下跪,**怎么就给父*跪下了?这让我想起来,我刚回城里的时候,也是直接对着父*的牌位下跪痛哭,**这也是在忏悔祈求原谅吗,求父*原谅她和我之间的错误?唉……不管**在gan什么,她跪下了我就不能站着,只能跟着跪下,毕竟**所犯错误的罪魁祸首是我,我才是最应该下跪跟父*谢罪的那个人,再加上我是儿子,儿子跪父*的坟天经地*。
按说这是在祭奠逝去的*人,在忏悔自己的罪行,我心里明bai这时候应该是严肃悲伤的,来声讨自己犯过的错误,可稍一抬*就看到**噘着pi股跪在我前面,那肥硕的大pi股就在*前,我实在是严肃不起来,哪怕**穿着裤子呢,但那这种紧绷的的确良休闲裤,让**整个肥*看上去显得更加圆润,两个pi股dan儿合在一起了,甚至看着**的肥*和父*墓碑上的名字重合在一起,我的**瞬间就*了起来。
让我心里产sheng了一种极其变态的想法,那就是**在给父*磕*的时候,我跪在**pi股后边……嘿嘿。
都说上坟烧香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能被逝去的*人知道的,那么父*现在是不是知道了我心里的龌龊,毕竟这一次是现场不是牌位,父*的*骨就在我旁边的地下,虽然我不信什么神神鬼鬼,但心里还是有些发憷,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
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走过,再次验证了一条铁律,*了就是*了,人*如灯*是不会有回应的,父**后mei艳的**就归别人了,不是有句话吗:你*了之后,别人就睡你老婆,打你儿子,住你*子。
如果父*真气的从坟里跳出来了,第一个应该掐*的是李思娃,而不是我。
当然也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父*他……并不反对我这么想,也不反对我这么gan,也许父*也觉的,他天天看着**躺在别人怀里,年轻漂亮的妻子被一个糟老*子骑在身上,挺着肮脏恶心的**,*进**bai*的身体里,父*他心如刀绞,可是他*了什么都zuo不了,还不如让我这个儿子代他主动出击,让我这个儿子*自孝敬**,肥shui不*外人田。
让我*壮的**,填满***望的沟壑,用力的撞击**的大pi股,*进**的屄里,即使sheng下野种也还是我们一家人,还是父*的乖孙子,而不是现在**肚子里,那个恶心老***里*出来的杂种。
风雪虽然还在吹,但我*毫感觉不到寒冷,只是感觉脸颊两边紧绷绷的很不舒服,看着**肥硕的大pi股,我在自己脸颊边缘轻轻一撕,脸颊边缘最后一大块儿脸皮被撕了下来,被我扔到了地上,扔到了父*坟前,扔到了**的打pi股后边。
我不知道**还要跪多久,但她还怀着孩子呢,这样下去肯定不行,我先站起来拍了拍膝盖,拉着**的胳膊:「*地上凉,你的心意爸爸知道了,我爸要是活着肯定也不希望你这样伤害自己的,你要是心里有话还没跟我爸说完,改天天气好了我再陪你来」
「我的心意……他还是不知道的好」,**并没有抬*看我,而是看着父*墓碑上的名字小声嘟囔了句。
「什么?」
「没什么……,你个臭小子,你拉我起来倒是用力啊,我跪了半天了*都*了,你不用力你*我起得来吗」,就像忏悔完了自己的罪孽,无债一身轻,**又恢复了以前跟我说话的样子。
看到**这个语气,我就知道曾经的**又回来了,忐忑的那颗心终于放下了,用力把**拉起来,把大衣给她披上,拍着大衣上的雪笑着说:「我这不是怕你和我爸有什么悄悄话没说完吗,怕打搅你们老两口,你不穿大衣跪在那里也不嫌冷」
**bai了我一*:「什么老两口,**哪里老了,再说了跪在雪地能不冷吗,你小子也不知道心疼**,自己穿个大衣让**挨冻」
我尴尬的说:「是,*你不老,我*最年轻了,可你跪在那里,我……我以为你这是什么仪式」
看到我窘迫的样子,**对着我的*就是一个爆栗:「还狡辩,你见过这种大雪天跪在坟地里的仪式啊,行了回家吧,别站在这冻感冒了,你这大衣是你爷爷的吧,你穿上也挺合身的」
「你的衣服也挺合适」,**穿大衣有点小显然是李思娃的,我就识趣的没问是谁的。
「军大衣别的都好,就是太沉了穿着不舒服,哦对了今年串*戚回门儿,你自己要去一趟你外公家知道吗」
「为什么?难道**你……我知道了」,我本来想着我去和**去不是一样吗,然后才意识到,**现在代表的是李思娃家不是我家,理论上我家就剩我一个了,小蕾也算是李思娃家的人。
「你外公和王婶儿的事你不要多想,你外婆去世的早,你外公他……」,虽说这会儿我们*子之间轻松了很多,但说道外公的事,**还是皱着眉*,看样子打算苦口婆心的劝我。
「我理解,我和外公已经谈过了」
听到从我嘴里说出来理解,走在前边的**回*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然后对我点点*:「理解就好,理解就好……」
按说冬天被积雪复盖的bai*世界,应该代表的是洁bai无瑕的纯洁,坟前的灰烬是对逝去*人哀思的寄托,是*阳相隔最后一**情的体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