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感,只能用放声大笑表达*心的苦闷。
「为什么要挠你的脚心呢,是不是因为最喜欢被挠这里啊?」
「是……不、不是!」
「既然没有喜欢的地方,那就继续脚背吧。」
像是要*迫法官说出「最喜欢挠脚心」这样羞耻的*语一样,*挥官的手*
又回到了光滑bai皙的脚背上。
「等下,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挠脚了呀呀哈哈哈,这里
一点都……」
这里一点都不舒服啊……
虽然法官残存的意志把这句承认快感的话憋在嗓子*,但现在的她已然无法
承受维持自尊所需要的代价。在*挥官软*兼施的*教下,法官心智只会逐渐适
应痒*人形这一身份……
「我、我……我喜欢被挠脚心……所、所以请多挠挠我的脚心吧呀呀哈哈哈
哈哈!」
看着因为忍耐和羞耻而涨红了小脸的法官,*挥官也按捺不住*心的*望,
他早就希望哪天能好好挠一下这双日思月想的小脚丫了。他抚摸脚背的双手直接
往脚弓的位置移到了脚心的位置,在凹下去的脚心窝上,用手*一根一根地刮挠
着柔软的痒痒*。
「咿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哈!等、等下嘻嘻哈哈哈,痒*了啊啊哈哈哈哈,
挠脚心太痒了嘿嘿嘿哈哈哈哈!」
增加感度的痒纹再加上之前涂抹的敏感液,法官最怕痒的脚心早已敏感到了
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程度了吧,只是被几根手*刮几下的轻微搔痒,其所带来的
痒感就立ma盖过了痒点被满zu所产sheng快感,让法官开始不由自主地大笑求饶。
「好呀,那就不挠了。」
「诶,诶……我又没叫你不挠啊,只是希望挠轻一点而已……」
可脚上的手*真停下来的时候,法官反而不适应了,满脸焦急地看着使坏的
*挥官。
这一切都要归功她脚心chu的痒纹,一旦挠痒停下来,这些纹路便会闪烁微微
的*光,结合植入在法官心智的侵蚀程序,将渴望被抓挠的瘙痒感释放到整个脚
底。
「要我挠脚心的是你,喊停下来的也是你。如果还想要脚心被挠的话,就端
正态度好好请求我吧。」
「你、你……!不挠就不挠,只是挠痒痒而已……」
*挥官的羞*气得法官咬牙切齿,连那对*出来的脚丫都激动得抖了一下,
可那没有底气的回应,还是表现了几分她*心的慌*——毕竟脚底的痒感不会就
此消失,这样下去她迟早要用羞羞的话语来请求*挥官。
「『只是』?别忘了你现在的素体是对挠痒抗*为零的痒*人形啊,呼呼—
—」
「哇啊啊呀呀呀!耳、耳朵痒痒呵呵哈哈哈,不要吹我的耳朵哇哇呵呵呵!」
而*挥官所要zuo的,就是加速这一过程,他悄悄走到了床*的位置,对着法
官的耳朵吹着气。
耳边和脚底的感官,虽说都被法官以「痒」来形rong,但却是一种有着微妙差
异的痒。前者就像是床事的前戏一般,耳边的呼*吹得法官心痒痒,挑逗着心智
之中的情绪;而后者就像是被蚊虫叮了一个小包,那股瘙痒感让人想要抓挠。
这带着些许wen度的热风,轻而易举地就压垮了本就要对抗*望的法官,一边
晃动着被被子包着的身体一边发出哇哇的怪笑声。
「挠脚心嗯嗯嗯!我喜欢被挠脚心啊啊啊哈哈哈,求求你不要朝耳朵吹气了
哇哇呵呵呵!」
「『我』这种*糊不清的人称就不要用了,把人形型号和你的名字也一起说
出来吧。为了表现你的诚意,还要在结尾加上『请尽情玩弄我的脚心』。」
「呜呜呜,这种话太羞耻了啊……哇哇喔喔喔,都说了不要吹耳朵了呀呀啊
啊啊,我会说的啦!」
一向严肃古板的法官,何曾说过这种难以启齿的话语,不,就连想都没有想
过。可在*挥官的挑逗以及痒纹的二重作用下,法官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抛弃
自尊心……
意志力耗尽的法官满脸通红,羞得闭上了*睛,如同发泄一般喊道:「我、
我是最喜欢被挠脚心的痒*人形二号,法、法官!请*挥官尽情玩弄我的脚心呜
呜呜!」
「说得真好,那就用这个来挠吧。」
「诶,那个东西是……?」
呈现在法官*前的,是一个zuzu有*挥官手掌那么大的毛刷,用法官的脚码
来换算的话,哪怕大毛刷只是原地移动,都zu以刺激到她的整个脚底。
数都数不清的刷刺,还有大到离谱的尺寸。看着毛刷不断靠近,法官的*神
从疑惑变成惊恐,急得双脚不住地往回缩,整个被子也颤动。
「不对,这种刷子才不是用来挠脚的啊!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