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只有对**的恐惧,和绝望。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意识也开始变得朦胧不清。视线中最后残留的,是腓特
烈**和他接吻的画面。他们像是在我即将缺氧*去的同时达到gao*,我看到他
那根*bang整根*进腓特烈**的pi*里,一颤一颤地抽搐着往里面**,并且腓
特烈**也仰起脖子挺直身体,一股溪shui从她的花径喷涌而出,全都浇洒在躺在
病床的我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pi*!!小pi*!!!去了!!!!!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腓特烈**gao昂的啼鸣也渐渐听不到了,我的意识陷入一片黑暗。我不知道
这世上是否真的有灵魂存在,我*后又会去往何方?去天堂和父*相会吗?还是
堕入永不翻身的炼狱?
也许从一开始听信塞壬的话就是错的,我不该答应她的赌约。
对不起……
腓特烈**……
……
「你说什么!?你刚才说欧科的脑组织已经坏*了?」
腓特烈大帝一脸难以置信看着主治医sheng的*睛,希望在他*中看到一点玩笑
的可能*,但医sheng认真的神情让她难以接受。
「我很抱歉……确切地说他的大脑因为长时间的缺氧导致了无法挽回的永久
*伤害,虽然勉强保住了他的*命但恐怕……他可能……他肯定再也不会醒过来
了。大脑受损,复苏的可能*为零。」
「不!!!你在骗我的对不对?他还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会这样!!!!!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腓特烈大帝说着已经崩溃地哭了起来,一个没站稳直接跪倒在地上,比之先
前更多了许多悲惨和狼狈。
「腓特烈阁下,请您节哀……」
主治医sheng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只能尽量劝她。
在医sheng走后,腓特烈大帝仍是失魂落魄地跪在地上,泪像不要钱似的从*眶
里往外淌。她又趴在病床上把欧科的手握住抚在自己脸上,嘴里不住地道歉。
「对不起,欧科。对不起,我的孩子……呜呜呜呜……都怪**不好,都是
**把你的氧气管弄断了,才让你成这个样子……呜呜呜呜,你起来啊!起来骂
**啊……都是**的错……起来怪罪**啊……呜呜呜呜……欧科……我的孩
子……」
**凄凉的悲鸣并不能唤醒病床上的植物人,欧科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
不到,跟睡觉zuo梦完全不一样。他甚至连意识都无法保留,仅保留了一点sheng理状
态证明他还活着,但这种方式活着怕是跟*了也没有任何区别。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腓特烈大帝*完最后一滴泪以后,*眶里再也产sheng不了
任何液体。她从病床上爬起来,*木地从床底下拿出一套脏兮兮的床单。那是她
跟泰菲力zuo留下的痕迹,*shui*液还有破chu时留下的*液。腓特烈大帝*木地
清理zuo时留下的污*,想把床单和落在地上的液体都清理gan净。
但那些*和*液像是在嘲笑她一样,无论她怎么擦都擦不掉,只好放弃等过
会儿再拿到洗衣间清洗。为了不让其他人察觉,她已经事先简单地chu理了欧科身
上的*液,让他不那么狼狈。
她又起来打扫病*,尽可能地把那些污*和不洁的记忆一起清扫gan净。zuo完
这一切后她又坐在欧科的病床旁边,看着躺在床上子,捂着嘴无声的哭泣。
「呜呜呜呜呜…………欧科………对不起……………」
另一边,本该是欧科新身体的泰菲力**躲在窗外无声地注视着这一切。他
*了*嘴*,仿佛这对*子悲惨的境遇是极好的甜品一样让他感到愉悦。
「下一位舰娘,该是谁好呢?」
(wei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