粝的黑*毛发像荆棘上的枝和刺。这一切东西和他的脸颊和嘴*拥ji在一起。一种满溢的感觉堵塞在他的嗓子里,他没有选择了,只能张开嘴,他觉得恶心,可是男人的*在男人的嘴里涌动起来,使他觉得那是结实的,有力气的,大的,他哥哥只要还在,就能使他安心,即使他是在他的嘴里。最后那些东西像一发猎*散弹一样发*出来,打在他的上颚上。波曼拉几乎要快乐地哭出声音。
波曼拉知道他哥哥sheng病了,也许能治好的。应该有个什幺地方有些大fu,能够bang波乃解决他的问题。波曼拉领着他的兄di到山外边去找能够bang助他们的人。
gao原西边在打仗,他们和朗族躲避战火的难民一起向东。波乃总是到chu*跑,波曼拉每一次都能找到他,每一次都得用嘴bang他缓过来。波乃发作起来完全不避人,波曼拉追他哥哥也不避人。追上了他能怎幺办?反正用手不行,而波乃那东西竖立起来以后,没有个结果就是着了魔一样,完全不听人话的。
波曼拉一跑出去就撕自己衣服,撕过几回以后他就没衣服穿了。到了山外边波乃才知道没有钱是找不到人bang的。**的朗族人在芒市外边的河滩上搭起成片的草棚,波曼拉和他的哥哥也住在这样的草棚里,bai天波曼拉到城里去找事zuo,这时候他管不了波乃,只好在铁匠铺求人打了条铁链,把他哥哥拴在支撑草*的立柱上。
波曼拉在芒市的这些年里也算经过了不少的事,从朗人和驻军医疗队的冲突,到哄抢店铺的**,再是这一年又开始听到了打仗的消息,说是为了抢夺鸦片。
波曼拉总觉得自己还是原来那个要依靠着哥哥才能安心的山里少年,但是他其实已经长成了一条跟波乃一样健壮的汉子。另外,他现在已经不再幻想事情还有可能变到更好了。
这一年秋天最新的变化,是芒市的官们带着军队又来找朗人的*烦。他们要把这两年在gao原东部**的朗族难民全都遣返回西边去。政府还保证会安排他们有活儿gan有钱可挣。对于波曼拉来说,如果家乡已经不再打仗,回去安一个家也不是件有多坏的事。他的乡*们也是那幺想的。
北方省的新行动和青塔发sheng的变化有关。自卫团贩运鸦片的事被揭*出来之后,阿彬也面对着选择wei来的问题。他可以继续维持他的队伍,但是丢掉了政府的支持,他大概会变成一个只是依靠打家劫舍度日的土匪。他也可以gan脆决定放弃这一切,卷走自卫团剩下的钱款远走gao飞。考虑各方面的情况,后一种选择也许活下去的概率会更大一些。阿彬带了几个*信di兄去了芒市,说要向政府争取自卫团继续存在的机会,不过他们从此消失,再也没有在青塔出现了。
青塔的朗人难民收rong所名*上是一个涉及政府行为的机构,政府从芒市派出一支军队进入青塔接管了难民营地。这样可以表现出他们的确为解散自卫团进行了善后的安排。弄一大堆朗族人到那个地方去还可以*引关注,让大家不再为du品问题纠缠不清。
政府方面打算顺shui推舟地彻底解决掉难民问题。北方省出动军队围捕暂住在芒市周边的所有朗族人,把他们送进青塔的那两座大木**子里。难民聚集多了以后,再派人押送他们返回gao原西边的原住地,那些剩下的自卫团士兵们正好可以bang上这个忙。省府宣布为这些没有家的朗人设立了一个安置地,那是在gao原西侧非常偏北的山区里。那里有一座开采历史悠久的*矿矿区,但是自从反殖民战争以来已经关闭很多年了。
这个安置计划得到了广泛的宣传,它为长期*离失所的游民提供了现成的工作,对于社会安定也有很好的正面作用。虽然后边这个好chu的*暗面其实就是,不能让一群失去了基本sheng活条件,又对政府怀有敌意的民众四chu*窜。他们并没有别的选择,而是被强制*地*放到了偏远的山区中去。
波曼拉带着他的哥哥上路以后的第一站就是青塔的集中营。走路的时候波曼拉用铁链把波乃和他自己拴在一起,住到*子里也不解开。波乃的疯病每天都要发作,每次到了他开始喘气,分开两条汗毛浓重的**去搓揉自己的胯,大家都一齐往后避让,给他们兄di俩腾出大gan一场的空当来。
大家都在想,波曼拉那小伙子真够可怜的,带上了那幺个疯哥哥,还是那幺一种怪毛病。开始大家看到一个大男人趴下去给另一个大男人***的时候都恶心的要吐,看习惯了以后才想到那个大男人自己肯定也觉得恶心想吐的。天地良心,没了女人的男人果然是没有好日子过。那幺想的话,给他们哥俩找个女人,事情就能变和谐了吧。
波曼拉在青塔遇到的女人孟虹后来成了他的新*子,也成了他自己的老婆。
那以后波曼拉才知道,像他这样天塌地陷一样的绝望,动物一样没有廉耻的sheng活,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过的。孟虹在过去很多年里经过的日子,跟他的经历既相反,又合着拍子,要是这个世界里还有人知道他脸上发烧,心里狂跳,既厌恶又快wei的*暗感觉,那或者就是这个光了半辈子pi股,每天都要被人当众*屄的女人了。
在波曼拉和波乃以前的一个月里,已经有两批朗族难民翻过青塔山,去了政府为他们划定的矿山。到了月底的时候,被收rong在青塔集中营地里的朗族人可能已经是最后的那一拨。负责遣送的军官们找到青塔*人的儿子毕宗,问他孟虹的*伤到底是个什幺样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