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不过据说对于女人,被尖*的异物刺进*腺里是非常痛苦的事,而对于一个年轻男人,用手握紧她的**,往她的**里一截一截地*进去一长条又尖利又有韧*的*动物毛毛……那种感觉也十分奇怪。
月亮没有了以后,我觉得虹姐已经不知不觉地变成了我最喜欢的女人。她肯定不是我想结婚的那个女人,但是我喜欢让她抱着我对我说话,她是一个可以被我当成姐姐,心满意zu地想念的女人。我经常会想到虹姐松弛宽大的**,她们让我觉得心疼……也奇怪地让我觉得安心。
可怜的虹姐,结果她也成了我这辈子狠狠揍过的唯一一个女人。我在她的身体上试验了把女人下身打到红肿溃烂,*shui横*,现在又在尽职尽责地折磨她的**,目的却是要让她疼得不能忍受,最后不得不供认出我才是她的同伙。
女人疼到歇斯底里的表情十分可怕,她有几次全身抽搐得停不下来,虽然她被捆得那幺紧,一身的汗shui珠子还是像甩出来一样到chu*飞。这样一阵发作过后她**糊糊的说不清楚话,能听出来的大概就是求求你们……别扎了……我不行了。就是到了那时候她也没提过我的名字。
腾努说,*她的手,不扎*子一样疼*个烂*子。他找出来几根带棱角的方竹gun子,竹杆两*绕上绳子,一边打了*结,另外一边活动,一拉留出的绳*这个小栅栏一样的东西就收紧了。夹紧的横档中间是女人的手**。
我解开虹姐姐反绑的手,把她的手*一根一根的往竹杆格子里塞。虹姐的手枯gan瘦长,手背上青筋绽*,她过去被竹签子扎过手*尖,**以后长得曲折歪斜,大多也没有再剩下*甲。都说打*的人食*上会留*茧,我摸上去她整个手掌都是一面*石一样的尖削陡峭,就连掌纹都像是用凿子劈开的石*裂*。这该是她在惠村推磨磨出来的,赶了两年ma都没有消下去,她真的很多年没有摸*了,可是她的手很有力气。
再有劲的手,手*根上也不长*,没有缓冲没有遮掩,方竹gun子是*碰*的压榨着虹姐的手*骨*。"快点快点,夹好了没?"腾努急着就要动手。绳子一圈一圈的绕着竹杆一*打转,竹栏杆从宽松到紧密,和女人的五条手*纵横*错,条缕契合地掐*了女人的每一道手*根。
虹姐的脸一瞬间变成了惨bai青灰,没有一***。原来被扎着*脯,她的脸一直是肿胀充*,发红发紫的。虹姐虽然被捆在长凳上,那一下子她的身体像是矮下去了半个*。那种奇怪的感觉像是从空中往下飘一样。我抓紧她的手腕,她只挣扎着抽了第一下子,跟着就变得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
小武收的绳子,腾努上去拽着*发提gao她的脸。虹姐的脸上漂浮着一层汗shui和*泪,看起来*帘朦朦胧胧的挨到了一起,小武松手让女人缓过这一口气来。
虹姐细长的手**像**的爪子一样缩成一握,她轻轻的说,疼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腾努说,她能说话了,再来,抽紧!
不能让她疼*过去,也不能让她不疼。疼起来虹姐叫的声音不gao,可是凄厉的*子让人汗毛倒竖。我觉得我正掐紧了自己的脖子,越掐越紧。这样下去我和她迟早是要一起完dan。不过虹姐还是坚持过完了第二天,她的十个手**肿胀充*到粘连成了一团,像一堆正在出shui变质的萝卜。但是老万只是变得更加bao躁。
我在第三天上午终于找到机会结束了虹姐的痛苦。她的手**也派不上用chu以后,腾努决定往她的脚跟底下塞砖*。人的*本来是在长凳上伸直捆紧的,最后一道绳圈束在她的膝盖以下,脚跟被垫gao以后,小*骨两*受力的方向相反,可是骨*不能弯曲。肢体被强制扭曲造成的巨大压力完整地rong纳在女人的*体深chu,她的骨*和*就像一支压弯的扁担那样,发出不堪承受的撕扯声音。这就是听说从中guo那边传过来的老虎凳了。
虹姐的嘴*抽动了很久,才喃喃地发出声音,她说"毕宗啊……毕宗……啊。
"接着她收进去下嘴**出了牙齿,牙齿似乎颤抖*晃了很久才切进她自己的*皮底下去,她的齿*和*间慢慢地溢满了鲜*。
我用一根柴bang当杠杆,*进虹姐的小*肚子下边把她的脚撬到更gao,腾努往*隙里搁进去第二块青砖。虹姐修长的脚掌形状清晰,骨*分明,下边的一对脚跟本来是翘突圆滑,现在她们被自己的骨*压缩成了丑陋的扁平形状。那天晚上用来照亮的风灯还没熄*,小武把它提过来放到长凳的**上,揭开灯罩。火焰贴附着女人的脚底升腾起来,被少许倾斜过来的前脚掌挡住了上升的路线,它在那地方*曳的样子像是一支津津有味地*舐着的**。
被火烧灼着的这只赤脚只是略略地抖动了一下,以后也许还有两到三下,虹姐当然是没有更多的力气挣扎,而且她的骨*已经被压制到了极点,她的神经已经管不到她的那些脚趾*了吧。
"说吧,再说一遍他是谁,我们就把火拿开。"腾努说。我们站在旁边看着虹姐绝望地抽搐和喘息。她确实发出了一些声音,但是没人听出她在说什幺,她的声音不像是人在说话。
有人说,再他*加一块,看她能忍多久。我的木*gun子还在她的脚跟底下,我握住它再往上抬,也许多少是用力大了那幺一点,虹姐左边的小*里轻轻的响动了一下。但是她的脚猛烈跳动,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