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遍了我的全身。
gao*过后的抑制使我整个人几乎要虚脱了。
花店的门关了,也把我在明天取得里面的钥匙的希望的大门给关上了。
要想尽快得到解脱,我只能寄希望于停车场长椅下的另一套钥匙。
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不能再继续呆在这里了,万一琳达掉回*来
,我想我就不会再有那么幸运了。
这里不能停留,gan脆我就去看看能否拿到另外一套钥匙吧。
这时路上的人已经很少了。
幽暗的街道上只有我孤单凄mei的身影,gao跟鞋细细的鞋跟撞击着shui泥路面发
出清脆的咔咔声在清净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刺耳。
按照平常的情况,从花店到停车场步行大约需要10分钟的时间。
可是现在两脚间锁着的镣铐使我每一步只能迈出很短的距离,而为了避开不
时过往的行人,我只能走到比较*暗的地方避开一阵子,走到停车场比平时花费
多了几倍的时间。
这时进出停车场的车辆和行人已经很少,可是停车场的入口chu却灯火通明,
门口的保安很尽责的注视着每个进出的行人和车辆。
在远chu犹豫了很久,我始终不敢走近入口chu,我这身装束要想经过入口chu不
可能不被保安查询,而我口中的口枷是不可能让我给予保安满意的解释的。
我这样走过去不等于自投罗网吗。
可是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这里是我尽快解开身上束缚的最后的希望,我已
经无法再忍受身上所有的束缚了,身上的每一chu束缚都给我带来了极大的痛苦,
长时间束缚在口中的口枷,使我的双颌被迫张开着,两颊因*痛而*木,此时的
口枷彷佛比刚戴上时撑大了许多。
双手被紧紧地束缚在单手套中不能有半点的活动而几乎失去了感觉。
而最要命的是脚上那双看起来*感小巧的12公分gao的细跟gao跟鞋,在经过
了这么长时间的站立和行走之后变成了可怕的刑*,肆意折磨着我稚*的双zu,
每走一步都给我的脚趾带来无比的痛苦。
锁在脚踝chu的gao跟鞋系带使我无法摆脱gao跟鞋对我的摧残。
现在的我就象是笼中的困*,不会放过任何逃脱的机会,如今获得自由的钥
匙就可能在自己面前,哪怕是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会努力去争取。
绕过停车场入口chu,走到停车场一侧,这里没有保安,只有一排一尺多gao的
隔离栅栏,车辆无法通行,可人却可以很轻易的跨越,我决定从这里进到停车场
里。
说是轻易可以跨越这不过是对普通人而言,对于现在的我却是非常困难的事
情,我无法借助手的bang助,脚上的镣铐也不允许我直接就跨过隔离栅栏,现在我
只能要么整个身子翻滚过去,但这样太狼狈了。
这一尺多gao的隔离栅栏应该可以跳过去吧?我选择了后者。
走近栅栏,并拢双脚,屈膝,用力一蹬,刚好可以跨过栅栏,可是用力过勐
,加上脚上穿着gao跟鞋,在双脚落地时感觉站立不稳,身子就要往前倾倒,我赶
紧迈开一只脚,力图保持身体的平衡,可是我却忘了脚上锁着的铁链,脚步根本
无法迈开,一个踉跄,我彻底失去了平衡,没有双手的支撑,整个身子一下子重
重地摔到在地上。
顾不得理会身上的疼痛,我艰难地站起来,朝长椅走去。
谢天谢地,信封依然安静地躺在长椅下面,我就要可以解开身上的束缚了。
坐到长椅上,我用脚把信封踢了出来。
看着地上的信封,刚刚涌起的喜悦一下子又消失无踪了。
我现在该怎么拿起信封啊。
我慢慢地蹲下来,双手已经可以触摸到信封,并感觉到里面确确实实存在的
钥匙,可我的双手被紧紧束缚包裹在单手套中,无法抓握任何的东西,,*看着
自由就在自己手边,而我却无法掌握自由,心中有说不出的烦躁和焦急,*泪刷
的一下就*出来了。
我怎么就没有考虑到这些呢,我怎么就没有等健一起来呢。
我完全丧失了理智,转过身,扑通一下跪在信封前面,弯下腰,低下*,想
象小gou一样叼起地上的信封。
可是我却忘了,口中的口枷让我象小gou一样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我的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信封依然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象是在嘲笑我这
可怜的*隶,是啊,我现在不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隶吗,我的自由好象是由我
自己安排的,可现在却完全不在我的掌握之中,我只能毫无选择的忍受我对自己
的*役。
「唰唰唰……」
一阵扫地声由远而近,一个清洁工正慢慢地朝我这边过来。
我赶紧站起身来,把信封又踢回了椅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