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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来了*绳,把绘里香的双手腕反缚在背后,然后分开她双*,两只脚腂分别缚在床*支架的两端。这时她呈摺体的状态,双脚呈大V字型,mei丽*红*的**和**完全bao*在我*前,由于双脚是分开的,仍可看到她的俏脸。我给她来个深深的*吻,双手wen柔的揉她**,她不敢反抗,免力地迎合我的动作。
“接下来要给你的下*和pi*折磨了。”绘里香听罢合了双*,深呼*了一下。
“你要怎幺回答我呀?坚强的女战俘。”我又*把新设定加进了她的角*上。
“……你……你即管来吧,我……我是不会屈服的……”
“你的演技何时变得这样差呢,下次演技差也得额外惩罚哦。”
我拿出了之前用过用来防止灼伤的药油,还有六支直径有两寸半*的蜡烛,那些蜡烛的外围都被一层皮质包着。我把蜡烛都点着了放在枱上,溶了的蜡因为那层皮质所以没有往四面*走,通通都在蜡烛*上聚存起来,就像溶雪而成的湖一样,一会先蜡烛的*端都有一定份量的溶蜡。我把灼伤药和其中一支蜡烛拿起走近绘里香。绘里香大致明bai我一会要对她zuo的事,暗叫救命。
“**待五大招式:捆绑、鞭打、浣肠、滴蜡、穿刺。你差滴蜡和穿刺wei试过吧,穿刺一会儿有机会让你试,现在就来滴蜡。我的滴蜡当然不是一般的哦,这些不是SM专用的安全低wen蜡来,但你不会被烫伤……”说着在她的*部和pi股*门等地方涂上药油。
“……而且,一般的滴蜡只是逐滴逐滴的灼痛人,但这种蚊叮般的痛又怎能令你觉得痛苦呢,你能承受的痛苦可比一般人大十倍呢。”
“没有这回事啊!”
“你可是意志力坚强不即屈服的战俘呢!”说着将手中的蜡烛,在离她*部约二十公分gaochu,把存在蜡烛上接近二十CC的滚蜡倒下。
“呀呀呀呀呀!!!!!不要呀!!!我*喇!受不了呀!啊啊啊!”十五CC的滚蜡,在敏感之极的*户上所造成的痛楚,非笔墨所形rong,而且热力在它凝固之前久久不能散去。大量的滚蜡泻下在她的*部向四面扩散,有不少甚至*入了*户*鏠间,进入了*道。
这种“火刑”所带来的痛楚虽没有之前直接用火*烧烤般激烈,但因为范围甚大和久不能散,所以仍是非一般人能忍受得到,绘里香因为被打了*神药,所以才wei至于痛昏,但却使她不断承受着地狱般的痛苦折磨。
我把手上蜡烛放在枱上,让它又再储存滚蜡,然后又从枱上拿来了两支充满滚蜡的蜡烛。这次我要增加对绘里香的折磨,所以在*户十公分gaochu就倒下滚蜡,绘里香发出了比之前更大的惨叫。
“这次是给你不好好演好你战俘角*那坚强*格的惩罚,不要说什幺受不了!”说着另外一支蜡烛在她pi*chu倒下,这次不是一次过倒完,而是逐点逐点在距离pi*不到三公分gao的极近距离慢慢均匀地倒在*门皮肤上,这种热度比起之前火*烧烤酷刑实在不惶多让,分别是之前她痛得昏了,这次她却保持着清醒,持续地承受着这种极度的痛楚折磨。绘里香痛得齿间不断震颤,叫不出声来,不住闷哼。
“这才像样嘛,这才是坚强受刑应有的反应嘛。”
不用多说,跟着我就用桌上六支蜡烛*番在她下*pi*倒下滚蜡,大量的蜡从她股间往背部和*口*上,*出的蜡wen度低了很多,不致令她皮肤灼伤,所造成的痛楚比起*部pi*所承受的,简直像是蚊叮般小。不用很久,绘里香的跨下舖满凝结了的蜡,再倒下去的滚蜡也被这些凝蜡阻隔了。
“哈哈,戏*来了,是时候bang你清理一下跨下的蜡了。”我从浸鞭的缸子带出一条*身却十分有纫度的鞭子,这鞭是我最喜的,由于它*身所以力度集中,鞭在皮肤上能产sheng出有如刀割般的痛楚。
“不……不要呀……不要呀……我真的会*啊。”绘里香似乎意识到将要承受多恐怖的痛楚。而事实上,我将会为绘里香带来今晚最激烈的痛楚,为防她痛得咬断**,我用布球塞着她的口。
“这个酷刑是我最喜欢的,那总痛楚是你想像不到的啊。”说着毫不留力狠狠鞭打在她的*户上,*户上的蜡层爆开。
这鞭子所带来如刀割般的痛楚,就算只是打在厚厚的pi股*上也叫人*去活来,何况是打在神经线最多的*户上,那种痛直攻心坎,痛得脑袋昏胀,全身颤抖,冷汗直标,双*瞪大得*球也要掉了出来,嘴上唔唔的闷哼,偏sheng给塞住了叫不出来。
*户之后,便*到pi*了,我照样的大力抽在她*门上,*门同是极敏感地方,带来的痛楚绝不输*户的。我发了野*般的狠*子,狂在她跨下两个女*敏感chu抽鞭,幸好用的是特制鞭,不然她跨下必定**模糊。经过二十三鞭后,光滑的跨下肌肤在蜡层中金蝉脱壳了出来。我也就停下了手,休息了一会,然后把她口中的布取了出来。
“比起刚才的浣肠,你喜欢哪一个呢?”
“请*了我吧。”绘里香经过这一番非人折磨,脑袋一遍空bai,神情呆呆的。
“你选不出吗?那要让你再尝多几次了。”
“不要呀!……”我又塞住了她的口。
之后,我又将成套滚蜡和跨下鞭打酷刑重覆数次,为了防止她*神崩溃,我加强了天堂的药量。每一次用刑之后,我都问她一次之前的问题,直到第三次,她才懂得回答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