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喜欢那首歌,但我没听过他们‘BAD-BOY’唱的。我听的是‘**诗人’乐队原版的,我挺喜欢‘**诗人’那种*滚范儿的。‘BAD-BOY’这种仿韩*风格的男团,其实我不太喜欢……”
“哦,这样……*滚乐我没怎么听过,不太了解……”
赵嘉霖机械地点了点*:“也是,我看你气质甜甜meimei的,明明baibai就是公主、大小姐,比我更贵气,所以你好像也应该是不太喜欢那种*滚乐队之类的。”
听着这样一句话,蔡梦君的表情突然有点尴尬地僵住了。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赵嘉霖,假意接着低*继续玩着手机游戏。我猜赵嘉霖说出这样一句话应该没什么恶意,但是她也应该不知道,蔡梦君其实最不喜欢听见别人说她像个富家大小姐之类的话,我跟她相chu的这样短短一段时间里,也从来没把她当作什么gaogao在上的女神,所以蔡梦君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觉得有什么心理包袱,应该是正因如此,她才乐意跟我相chu。
“喂,那你呢,讨厌鬼,你喜欢听乐队的歌么?”赵嘉霖又对我问道。
“我?”我看了看后座上俩人此刻有些微妙的状态,于是*珠一转,说道:“我喜欢二手玫瑰。”
“啊?你说哪个?”“啥?哈哈哈!”
一听我这么说,两位mei女全都抬起了*,不可置信地盯着后视镜里的我看了半天。
——哈哈,其实我是故意这么说的,实际上我还真没听过几首“二手玫瑰”的歌,虽然我确实很喜欢他们的一些代表作;但我知道,很多没怎么听全、也懒得深入了解的人、尤其是女sheng,对这个乐队有很深的负面刻板印象,对他们的歌曲感觉除了二人转之外,就觉得那bang人画的妆特别像妖魔鬼怪,再加上两dang和解之后遍地入gou*苔一般野蛮sheng长的各种小报跟低俗杂志对他们的歪曲报道,让好些人都对他们接受不能,时至今日,这个乐队已经成为人与人之间聊天时候使用的恶俗谈资与低级趣味的*因。因此,此刻我这么说,肯定是能*动她俩之间的气氛的。
“不是,你真喜欢听他们的歌呀?”蔡梦君又抬起*,半嫌弃半宠地掐了掐我的脸颊。
“那咋的了?多好听啊?”我便故意唱了几句:
“‘我必须xue会新的卖弄呀/
这样你才能继续的喜欢呐/
看那艺术像个天sheng的哑*/
它必须想出别的办法说话/
……
看来你是xue会新的卖弄啦/
要不咋么那么招人的喜欢呐/
可是你还是成了一个哑*/
神神叨叨地说着一些废话/
……’”
然后我又趁着红绿灯的间歇,回*冲着赵嘉霖和蔡梦君笑道,“咋样?有二人转*滚那味儿没?哈哈哈!”
“我的天啊……*的!你咋能喜欢他们呢!他们都啥时候的明星了呀?再说了,这啥破歌啊?听着就不上档次!我*
的小秋岩,你是唱的挺好,但是以后,答应我,咱别唱了好不好?这语*不好听!太垮了!”
“哈哈,我咋听着语*就是垮点儿才好听呢!”我看着蔡梦君笑着,再一挑目光,看向赵嘉霖,赵嘉霖此刻却正愣愣地脸红着盯着我。我忽然想到今天*晨时候,我俩在床上借着酒劲儿赤身*体、嬉戏打闹之后,她故意用最土的东北话逗我的那个时刻了,然后我不知道怎么着,也突然尴尬了起来,然后我便连忙回过*去。我咂咂嘴,思考片刻后继续说道:“唉,我是不怎么追星,但是对于十几、二十年前,我小时候的一些明星啊、乐队啥的,我的确是特别喜欢。比如什么‘苏打绿’啊、‘动力火车’啊、‘南拳**’啊,还有‘阿里郎’之类的……”
听我话说到这,蔡梦君突然像是过电一样似的茅塞顿开,ma上对我说道:“哦,你说‘阿里郎’,这才我刚想起来个事儿!——你俩不是问我最近F市有啥新闻么?我好像听说,咱们这来了个什么乐队,叫……哦对!叫‘*梁骑士团’,最近来F市开了一场演唱会。然后演唱会上,好像发sheng了啥事,貌似挺严重的——导致好像说几天以前,好像连着有两天晚上,全城实施‘准宵禁’来着。”
听到“准宵禁”三个字,我和赵嘉霖又都懵住了:这个词完全是两dang和解之后被那bang政客们,按照guo外先前的范例而sheng造出来的,更确切地来说是一种维安戒严的制度。通常“宵禁”状态下,到了实施“宵禁”的规定时间*,是不允许所有居民在晚上出门行动的,并且在此期间,实施宵禁的地区*的全体军警宪特都需要在规定区域*、按照分配任务进行执勤、侦查,甚至有必要需要进行抓捕和弹压;而“准宵禁”状态下,在进入到“准宵禁”时间段*,大中型的公gong场所,以及所有不论体量的娱乐场所,比如超市、影院、大型餐厅、公gong图书馆、酒吧、夜总会之类的地方,全部要在此期间停止营业,连锁快餐店和小型饭店可以提供外卖服务但不能堂食,每家每户在此期间最多rong许两个人同时出门,出门的时候要求随身携带身份证,而在此期间,虽然地方驻军和地方宪兵队的人不会出现,但是全体的警察、guo情部的探员和安保*的特务都必须随时待命、随时上街进行巡逻、盘查,无论级别大小。
——这么一说,我算是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