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和他聊着天,说着刚才的话题。
「什么都好,姐,我好喜欢你!」伸出手,轻抚着女人光滑滑的脊背,绵软
细腻,任纯很是动情地说。
「嗯,姐也是,didi,姐你!」wen存之后,就该说点情意绵绵的话,韩*
弯腰穿上了*裤,便又转过身,拿过他的手,让手掌完全覆盖在自己骨溜溜的*
*上,再上他摸一会儿她的*子,而后少*低下*,wen软的*落到了didi的脑门
上,意绵绵地*吻着他,「你再搂着你韩姨睡一会儿吧,整个回笼觉!昨天整
了那么多次,一定累坏了!」
说完,少*直起身,光着bai**的身子,拿着睡裙就走了出来,并关上了门。
屋里清静了,小伙子也把思想放空了,什么都没想,尽管刚才还没**,但
他并不觉得是有多么难受,多么憋得慌,他一个翻身,又钻进了暖烘烘的被窝,
搂过旁边正在酣睡的韩姨,两个人热乎乎的身子贴在一起,真是好,之后,他又
将脸盘向下移了移,放在女人柔软wen热的**上,吃着一个*子。
伴随着女人在睡梦中均匀的呼*,起起伏伏,小伙子的困意也再度袭来,昏
昏*睡。
「你们在gan什么?韩娟,你怎么能这样!你他*是不是人,还要不要脸?」
*皮好像还没合上一会儿,**糊糊的,耳边就突然响了一声大吼,*名道姓地
骂着。
以为是梦,并没有过多理会,小伙子咂咂嘴,还想继续睡,可是这时,身边
那个人率先有了异动,腾地一下就坐了起来,迅雷不及掩耳。
这么大的动静,若再想要安睡是不可能的了,任纯也醒了,睁开惺忪睡*,
他不免大吃一惊,心脏瞬间狂跳不止,咚咚咚!
他看见,自己跟前正站着一个黑影,完全笼罩着自己,但那个黑影却没有看
他,那人怒目圆睁,两只*睛似乎就要喷出火一样地看着已经在慌慌张张找着衣
服的韩娟,双*发颤。
那黑影非是别人,就是现在赤**,昨晚还被一个男人**过的女人,他的
继子,邵煜!
同时这个人,还是自己现在的**上司。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空降于此?
任纯只觉得*前发黑,想要说的话就像是有千千万只蚂蚁堵在喉咙里一样,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无比憋闷。
其实,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此时此刻,任何言语都是那么地苍bai无力,毫无
支撑点,现在,所有的雄辩都胜于*前无可逃避的事实,他们,被人捉*在床了!
完全赤身*体地在床上!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不必看也知道,这一定是韩娟在慌忙要穿上衣服的声
音,可不料,当她的手刚要伸过去,还没碰到椅子上那些布料时,却被一阵风给
打断了,盛怒之下的邵煜劈手打开了继*的胳膊,紧接着,就是咣当一声,他用
力一脚,又被椅子踢翻了,轻薄的布料顿时散落一地。
「还穿什么衣服?你有脸zuo,*汉子,现在却不敢认了?亏我还你们对这么
好,想着今天正好有空就来接你们一起回城,顺便看看我姥我姥爷,可是你呢?
居然脱光了衣服,在和我老师儿子睡觉!你就那么想男人吗?想让男人看你的身
体?看你的*子吗?好,来!你不是想让男人看,不*意让小辈侵犯?那来吧!
我也看看,看看你有多么mei!」越说越气,怒不可遏,邵煜说着,gan脆一伸手,
猛地就把盖在两个人身上的被子一把掀开,一掀到底,顿然,如初sheng儿的一对男
女立即被冰冷的空气包裹着,冻得浑身战栗,哆哆嗦嗦。
明明是不算太冷的清晨,浑身赤**也没有什么,可是蜷缩在一起的两个人
却是这般,手脚冰凉,一个绝望的气息如寒冰包裹着他们,这是从*心深chu彻彻
底底发出的寒,无可抵御。
baibai的身躯完全缩成了一个*团,就像待*的羔羊一样可怜,极其惶恐,任
纯看着韩姨,已无半点往日的娴*稳重了,在她惊恐无措的*里,全都是深深的
惧意,胆战心寒。
然而,全身赤*地bao*在继子面前还不算什么,或者说还不zu以让两个人这
一次不知道东西南北,而让惶恐更一步升级,更加无法挽回,也更加激化的是,
邵煜居然在这时候拿出了手机,迅速地找到了照相功能,之后,冷着脸,什么都
没说,举着手机对向那对光溜溜的男女就是几个连拍,整个过程gan净利落,没有
*毫的犹豫迟疑。
那*满硕大的双*,那如bai玉凝脂一般的双*,以及因为颤抖着而完全无法
遮挡住的乌黑,那一团*蓬蓬的*毛,在这一刻,都将永永远远地定格在一个人
的手机里,一个人的脑海里,无法删除,无法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