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有点黄的话,小姑娘的她都会脸红心跳,故而自己老逗逗她,姐fu逗逗小姨子还不正常吗?故而也没少挨她姐的骂。
“呃……其实我*子是我爸给我留的遗产啦!姐fu你知道,我哥他们结婚的时候,我才二十来岁,那时候正是天天想女人,而我*子和我姐她们那时候多漂亮,当然了,即便现在还是那幺漂亮,所以我就天天想,想上她们一次,想了二十多年!知子莫若父嘛,我这点小心思还能瞒得住我爸?正好他得癌症了,也没多长时间活*了,就以遗嘱的威胁把我*子睡了!你说那老*不服气不行吧?都七十六了,还能gan得动呢!还一连就是好几天,正好我哥没在家,之后第三天晚上正好他们正gan得起劲呢!正好就被我都看见了!那还能跑了她?那两个大*子!我*他*的,真不知道她*咋sheng的她,摸着真他*舒服,得劲儿*了!”沈guo森说得眉飞*舞,还好这是下班晚gao峰,有点堵车,他索*熄了火,就比比划划地聊了起来,绘声绘*。
鞍前ma后跟了宋畅翔这幺多年了,说话早就随随便便了,甚至养了他几个女人,都在哪儿,宋畅翔都门儿清。
“那你现在……想不想上……”宋畅翔摸着下*上**的hu茬,听得也是津津有味,想想小姨子在人前wen柔端庄,可脱了衣服,玉体横陈地往床上一躺,和她姐不相上下的那对大*子被男人gan得**晃晃,她会不会也和她姐那幺**地叫床呢?好不好听呢?
可惜自己还没好,若不然就像这小子说的,还能跑了她?反正都是自己家人,肥shui不*外人田!
不过找个机会,便宜一下这小子也不错,*姐*双收拿下,**都上了?她姐让他玩一下又有何妨?
他又蠢蠢*动了,就像看A片一样,多一份就多一份选择的快乐,多一份必胜的筹码。
“宋副市长您好!您好!”宋、沈二人走进豪华大包*,迎面就走上来一个身穿shui**旗袍的中年女子,一*不苟的盘发在脑后被紧紧箍着,*出光洁的大额*,她的肤*并不那幺bai,但是五官却很周正,浓眉大*,*中还有一抹锐利,一看就知道,这是在职场上拼*多年了老手,“琪琪,快叫人呀!这是宋副市长,电视上不是总看见过吗?”
“宋副市长好!”随着声音,宋畅翔扭*便看见了一个站得直挺挺的女孩,一*刚刚过肩的长发被稀疏地染成了黄*,但并不明显,泛着柔亮的光,她说话是想让人听上去平平稳稳,可在音节上还是有一些发涩。
“哎,一个小孩儿,叫什幺副市长啊?叫宋伯伯就好了!”还没等开口,沈guo森就替他说话了,在和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宋畅翔还是很*民的,没有架子,这一点身为资深跟班,沈guo森比谁都清楚,“姐fu,我给你*绍一下,你别看这小姑娘年龄不大,人家可是很有地位的,她可是陈老的*外孙女,也就是这位陈副总的*外甥女!”
“是啊,我这个外甥女ma上毕业了,年轻人,我这个当大姨的带她出来见见世面!”陈薏也ma上笑了起来,并行使着主人的礼节,“快入座吧,琪琪,你去告诉一声,可以上菜了。”
叫zuo琪琪的女孩举步走出包*,在迈步的瞬间,她与那个相貌堂堂的中年大叔擦肩而过,不经意间,她的鼻翼中就*入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很好闻,很像父*。
“一会儿机灵点知道吗?看你那句话叫的,就让人不舒服!好像是谁*着你来似的。”走回包*,陈薏就迎了上来,她皱着眉,拉了拉外甥女的衣领,让根本就不太gao的领口更低了,*出一片娇*雪bai的肌肤,甚至比她gao一*的,只有稍稍俯视,即可将姑娘已经发育成*而饱满的双*尽收*底,煞是*人。
“大姨……一会儿……一会儿真的会zuo那事吗?我听说……那可能会疼*的!”女孩将*埋得不能再低,目及之chu只有一片自己的雪bai*脯,她声音更加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见。
“叶琪!你别跟我整那可怜**一出行不行?之前是谁非要来的?是谁说*戚之间更能rong易办成事?好,那你既然后悔了,你就走吧!反正是你我这个zuo大姨的也不忍心,大姨再找人就是!”陈薏低声说,难掩一*厌恶,对外甥女这种犹豫不决的厌恶,要不是那块地皮实在重要,乃兵家必争之地,再加上这丫*实在倔强,*是说服了她**和自己,她怎幺忍心拿自己的外甥女开刀?即便屋及乌,因为她那个事事不争气的爹,这个外甥女并不让她待见,不过有个好模样也就够了。
“大姨,我不走!”叶琪单手握拳,突然坚定地说。
想想自己,还没毕业就能接触到掌握大权的gao官,这是多幺难得的机会?如果再能有进一步的发展,那以后自己在家族里的地位谁还敢小觑?就算有人会说三道四,那日后等自己有了地位,有了能够说上一*话的分量,那些嫉妒的目光自然会不zu为据!
爸,你等着,他们老陈家欠咱们父女的,这些年给咱们父女的脸*,姑娘一定会给咱们讨回来!
想到这里,她突然昂首阔步,看都没看那个势利凉薄的女人,就走回了包*,且笑rong满面。
“宋副市长,这是新鲜的西湖龙井,正好前几天我们琪琪去杭州玩,她专程带回来的,您品尝品尝!”陈薏刚刚说完,这边的叶琪就立刻站起身,俯身斟茶,那片雪bai的*光也自然让即将品茶的人尽收*底。
陈薏很满意,小丫*还不错,挺机灵的!
可宋畅翔却不为所动,倒好茶,他便端起茶座,微微低*,抿了一小口,同样,看都没看那个姑娘。
为官多年,他岂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