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许刺骨的疼痛渗出
来。不好受,实在是不好受,自己的双脚乖乖地摆放在砖块上,之前是因为忍痛
而用力绷紧,现在则是因为脱力而软软垂下。如果没有发sheng这种事,这双脚应该
好好穿在gao跟鞋里,随着音乐迈出轻快的步伐,而绝对不是现在这样被垫上砖块,
被又刷又挠。
而现在它们大概要体验新的折磨。稻草人又是*bao地抽出砖*,被反扭的膝
盖骤然又恢复回去,剧痛又让m4身体一挺。但转*间,稻草人又将一根根*糙的
木gun*进m4的脚趾*里。
「这……这是……」m4还没从膝盖的遭重中缓和过来,正在沉沉地喘着*气,
却看到脚趾上已经被装上了新的刑*,这些木gun一*光秃秃的,另一*却被绒毛
包围,现在稻草人已经将光秃秃的那一**进脚趾*里,并且捏住两端,开始缓
缓使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断了,断了!」
「当然不会断,这只不过是个准备工作而已。」稻草人却是轻声说着,双手
又在木gun两端握了握,便将木gun从m4的脚趾*上取了下来。M4的脚趾上只感觉到
阵阵抽痛,虽然用刑时间很短,但绝对是实打实地用力夹过,脚趾在几秒钟之*
就被夹得红肿,木gun取下来之后脚趾*甚至还变得有点ji。而稻草人后来的动作,
则让m4突然明bai了稻草人想zuo什么,开始奋力挣扎。
稻草人并不在乎m4无力地挣扎,一只手像铁钳一样钳住m4的脚掌,另一只手
则是将木gun毛茸茸那一*塞进m4的脚趾*——稻草人要用这东西刷m4被夹肿的脚
趾*。就算是知道又能如何,m4再怎么挣扎也没用,稻草人抓住木gun的一端,开
始像拉锯子一样来回拉木gun,让绒毛开始拉锯m4的脚趾*。
「啊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啊!」
「你不是第一次受痒吧,还是说其实你的脚趾*更怕痒。」稻草人扳住m4的
脚趾*,让这五颗圆润的脚趾*乖乖受痒。M4想夹紧脚趾*,但是肿痛感让她难
以zuo到,而且一旦夹紧,木gun直接摩擦着脚趾*,脚趾*反而更疼。这道刑就是
这样让m4在疼和痒的境地中zuo着选择,而之前那一夹,使得现在无论是痛感和痒
感都更上一层楼。M4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脚趾*更怕痒,还是前面的拷问让她变
得越发脆弱了。
M4不回答,稻草人也不想听她的回答,只是在搓了一会儿脚趾*后说:「我
记得你的腋下才是最怕痒的吧,想不想试一下,双管齐下是什么感觉。」
「唔,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
这可不是m4说不要就能不要的,很快稻草人就叫来几个铁*的士兵,开始往
m4的腋下涂抹润滑液,m4害怕地*命挣扎,然而该来的还是要来,腋下根本连一
点点都无法缩回,只能就这样最大限度地抬着,仅仅是涂抹上一点润滑液就把m4
痒得要*,稻草人还一点点把所有的tk道*都拿了出来,除了各种钢毛刷,鬃毛
刷,绒毛刷,还有诸如棉绳、分开脚趾*的隔离板、扣住大拇*的拇*锁等等辅
助道*,简直应有尽有……每拿出来一样,m4的脸*就要难看几分,到最后表情
简直比哭难看,急得m4不住地拉扯绳子。但是稻草人已经把刑*和士兵都安排妥
当,脚趾锁扣在了m4的大脚趾上,隔离板把脚趾*一个个隔离开,几个士兵分别
拿着刷子和润滑液,不由分说便开始照顾m4的脚心、脚趾*、腋下和侧腰,刷子
一时间「唰唰」作响。
「哎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次没有痛感,有的只是无穷的痒感,一时间m4终于是明bai了痒感和痛感
哪个更加折磨人,所有的敏感点全部被照顾到,全身上下被痒感完全包围,m4转
*间便几乎失去了一切理智,想要求救,但又不知道向谁求救,叫天不应,叫地
不灵,最后只能是不住地恳求稻草人,可惜她的痛苦根源本身就是稻草人,直呼
稻草人的大名,反而是得到了一句:「多刷点润滑液,这样子痒痒**木的更晚」
这样的回答。
M4似乎是真的被刷晕了过去,仔细想想自己没有被老虎凳上晕,反而是被挠
到昏厥,这似乎有点丢人,但是自己笑成那样还向敌人求饶似乎更加丢人。但是
全身tk远比她想的要痛苦太多了,没有一chu不痒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身chu地狱,
否则自己怎么会被完全束缚着这样折磨?无论自己招还是不招,受苦都是没有意
*的事情,那自己为什么还会被不停地刷脚心、刷腋下、刷脚趾*呢?是她zuo错
了什么吗?
自己的目的又是什么?
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