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我们省的第二名，并且要再考过十五个省剩下的全省第二。不过这样的政策的话，强省会比较吃亏。”
顾放为认真起来：“不——小计算器，你还忘了一个规则，集训队只在guo家金牌里选，你先想想，除了强省，还有多少弱省能拿金牌？这个排序方式排到最后，补位的只剩下强省了。”
“另外，怎么就全省第二了？没准你是全省第一啊。”顾放为目光灼灼，“然后我看命进集训队。”
鹿行*弯起*睛笑:“顾放为，你估分多少？”
顾放为卡了壳：“……忘了。”
鹿行*看了看楼上，勾*一笑。他把合同模板收好，往上走去。顾放为愣了一下之后，有点心虚地说：“……真的忘了！”
除了清华北大两所gao校，他们还转了一圈，拿了华东五校（复旦大xue、上海*大、浙jiang大xue、中科大、南京大xue）的*绍册和基础保送协议模板，随后回到*间里研究。
顾放为比鹿行*还认真，他对比了每个xue校的化xue院和热门专业的shui平排行，能查到的就业率，整体打了一个表格给鹿行*。
“要不你就去北大化院吧，他们资源好，虽然协议上没法选其他专业，但是还可以转专业，选一些赚钱的，好就业的专业。还有清华也是很好的啊！清华我看看……他们不限制专业。”
顾放为显然比他还紧张，在那里埋*嘀咕了半晌。他看起来很想问鹿行*想去哪所xue校，但是没敢开口。
鹿行*垂*认真看顾放为发来的表格。
清华那一栏里，顾放为zuo了一下热门专业*研。计算机和AI方面，guo*只有“清华”和“非清华”的说法。
他应该就是去这个xue校了。
*
第二天下午两点半，所有人到酒店多功能厅集合。
所谓“协*成绩”，实际上就是公布成绩，而表彰活动和集训队名单公布，则在之后的闭幕式。
陈冲比他们先几个小时拿到了队*成员成绩，一直在办公室里研究成绩反馈意见表，他们没有找到他的人，只能先一步入场。
酒店礼堂十分宽敞，比起当初多了zuzu一倍多的人数——加上了ji在走廊附近的家长和媒体，乌泱泱的一大片人。
吊*的shui晶灯光无比炫目，强烈刺*的灯光加上微热的空*，让会场上方浮动着燥热的气息，沉沉压下来。
太亮的场景，决定竞赛sheng*的时刻即将来到。
这种场景如此*悉，如同两年前的中考，那个惨bai发亮的教室，区域化xue竞赛落幕后家里映照阳光的玻璃罐，如同几个月前的guo家初赛，少年们尚且没有来得及为初始的胜利欢呼，就被现实的改变而残酷打碎。
主办方开始讲话。
鹿行*下意识地抓住了椅子扶手，*节泛出bai*。
突然，他身边倒下来一个软软的、香香的东西，鹿行*下意识地睁大*睛看过去，发现是顾放为睡着了，手里还抓着一张A4纸，背面画着机械设计草图。
他隐约在那张纸的抬*看见了清华大xue的标志——拿合同模板打草稿，顾放为这个人一如既往的拉仇恨。
鹿行*垂下*，看见顾放为漆黑细密的睫毛，和英挺漂亮的眉毛一样勾勒出他的疲惫和憔悴。
他放松了身体，任他靠着。
“现在公布决赛总分成绩，请大家观看右侧幻灯片。”
简单PPT奇丑无比，红底黄字zuo成的表格。第一张放映上来时，场上的讨论达到了*峰，气氛如同煮沸的shui瞬间炸开，蒸腾滚烫。
“全guo第一，楚泉，C省咩咩中xue，理论99，实验97，总分98.2。”
“全guo第二，顾放为，S省青墨七中，理论95，实验100，总分97.”
……
第一页没有鹿行*。
*
顾放为醒来时，整个成绩报告已经结束了，大厅里的人纷纷起身。
而鹿行*坐在他身边，肩膀被他靠着，清秀bai皙的小家伙正在手机上刷化xue岛的帖子。
顾放为一个激灵：“结束了？我睡过去了？”
他这么说着，还倒在他身上没起来。
鹿行*：“嗯。”
他动了动，顾放为立刻焦急地爬了起来：“你多少？你金牌了没？”
鹿行*却不说，只是拿着书包站起来，说：“还可以，走吧，一起去签约。时间截止今晚十二点，你是全guo第二。”
顾放为：“？”
顾放为：“！”
“一起去签约”的意思是，鹿行*能拿到保送协议？
他实在是憋不住，问鹿行*：“你签哪个xue校？你金牌了没？”
鹿行*说：“金牌了。还没想好，你先签吧。”
他*边挂着微微的、让人羞恼的笑意，顾放为简直要炸毛了，但是又什么都不敢说，不知不觉就被鹿行*带去了清华招sheng办门口。
顾放为不肯进去：“小计算器，你告诉我你签了哪个xue校？”
鹿行*清静的目光看着他：“不是说，各自努力，哪怕不在一个地方，你也能找到我吗？我不会喜欢上为别人改变目标的人。”
顾放为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