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地下室里,与她一同分享。偶尔我也会寻找些别的东西,试图完成我心中的
那个幻想。她对我的态度一直是那么冷淡,但也不再抗拒我带来的食物,似乎为
了避免与我的肢体接触,忍着痛楚主动地食用起来。等一切安排妥当,我便会用
她的身体来发泄**,她只是默默闭着*,任由我摆弄出各种古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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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真的很柔软。如果没有源石病,她或许会是位出*的舞者,甚至可
能是个一*的歌唱家。但如今的她,只能拖着半残的身子,在这片废墟里任由一
个普通的**汉摆布。为什么呢?我也有过这样的疑问,从很久以前——从我*
*离我而去时就一直有了。但时间并没有带给我答案,慢慢的,身边的每一位*
*者,似乎都接受了这样的命运,无论他们是不是萨卡兹人,无论他们是不是罹
患了源石病。
我光着身子坐在狭小的入口旁,看向天边的夕阳。我有些怀念我的**了,
时隔不知多少年,又想起了和她在一起的那些个日子。不知不觉间,她最后给我
哼唱的那首曲子又飘到了我的嘴边,我轻轻呼气,顺势低声哼唱起来。
那首歌没有歌词,我也不知道它的名字,但却让我有种莫明的安心感。一股
*悉的暖*环绕我的身子,即使没穿衣服,却也一点也不觉得寒冷。一曲唱毕,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经泪*满面。我忙一把抹了抹脸上咸*的泪shui,假装若无
其事地走到她的跟前。
出乎我意料的是,在她mei丽的脸颊上,两行热泪也正静静淌落。她目光空灵
地望向远方,*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思绪。
「你知道这曲子吗?」
她点了点*,又*了**。
「……不好意思,我唱得……很烂吧。」
她看了看我,又点了点*。
果然。我尴尬地笑了笑。她没有笑,张开嘴,似乎想要放声歌唱,但残破的
喉咙里发出的,只有气*穿过带来的嘶哑声响。但我还是坐在她身旁,细细倾听
起来。千篇一律的空响,在她的口中,却仿佛被赋予了源石技艺。音符环绕我的
耳边,天籁般的嗓音在我脑袋里兀自奏响,带着我的身体飞入gao空,穿过厚重的
云团,久久盘旋在星海之下。我似乎看见了她的身影,四肢完好的她,正乘着银
河的轨道翩翩起舞,发*间挥洒出的汗shui一闪一闪,化作天上的星星,托着她一
步步迈向穹*。无数*星划过,在她身下画出一片星盘,伴随她踏出的舞点,变
换光芒。月亮洒出一条条*线,于夜空中织成一套皎洁的芭蕾舞裙,wen柔贴上她
的身子。我想要伸出手,但黯淡的光芒在她舞动的身姿下相形见绌,顷刻便被远
远甩在了身后。完整的她果然是那么mei丽,我只能远远欣赏她跃动的身姿,最后
连那身影也看不见了,只能看见一团跃动的火光,和耳边空灵的星空之歌。
一曲终了,我却似乎还在天上,许久才落回地面的fu败躯壳里。她也望着*
*的天花版,望得出神,不知透过那些石块看见了什么。
「我想我的**了。」我开口道。
她不作答,只是眨着*睛。
「这首歌,是她最后唱给我的。唱完之后,她便被送上了审判架,活活烧*
了。」
她的表情依旧平静。
「她没有罪……只是因为染上了源石病,又碰巧懂得些源石技法,便被当zuo
了招来天灾的女巫,在全村人的面前,迎来了她的落幕——我当时也在场。」我
仿佛打开了话匣子,「然后,我就被当zuo女巫的孩子,划上重重的痂痕,丢弃在
了荒郊野外。之后,仿佛是上天故意开的玩笑,村子还是被一场天灾*没。我却
因为不在村子里,活了下来。之后我便一个人来了这座城市,过起了**sheng活。
但是萨卡兹——你也明bai,我终究成了今天这幅模样,还是没能逃过这场天灾…
…你说,这些都是命运安排好的吗?你相信命运吗?」
她无声地闭上了*,似乎厌烦了我的hu言*语。我感到有些无趣,又萌sheng了
一*好奇。「你呢?你是怎么来到这的?」
她依旧紧闭双*,只是*了*反锁在背后的双手,令手上的铐链发出碰撞的
响动。她似乎只愿意透*这么多,我也不好再去追问。但我心中也差不多有了些
答案。之前在贫民窟垃圾堆里四chu堆放的废弃报纸上,我曾看到过几篇关于人口
买卖的报道。对于得了源石病的萨卡兹人而言,或许我们连「人口」也算不上吧。
只是,就连她这样的女孩,也无法摆脱这样的命运……吗?
我握紧双拳,无力地捶打着地面。再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