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议的程度,它若无其事地*
着攻击靠近,一击将人群打散,第二击将还想反抗的队长砸成*酱,第三次挥舞
铁bang,其他的牢*便也都尽数崩毁,里面的囚犯趁机逃出,将本就狭窄的通道变
得更加拥ji混*。
「咔,哈,哈,哈。」卡塔乌雷俯视着自己的「杰作」哈哈大笑,慢悠悠地
伸手过去把一名还在对着自己后背努力挥剑的士兵抓起来捏爆脑袋,「听说时还
以为是多难的活,结果实在太轻松了啊。」
然后又拎起一个过去的囚犯,向着支援过来的士兵们砸过去,「喂,喂,努
力闹得更大点啊,没吃饭吗?嗯好像是没有,那就更要拼命一下了,不然这辈子
都没吃饭的机会了啊哈,哈,哈。」
猪人旁若无人地继续大闹,没有技巧,没有计划,只是凭着蛮力和皮糙*厚
横冲直撞。它继续挥舞铁bang,砸扁更多卫兵,砸飞更多铁门,煽动着混*向整座
监狱扩散,直至硫磺的风从走廊另一边吹来,持续蔓延的混*,终于将恐*魔*
引了过来。
「我知道你……」赤*皮肤的恶魔喷吐着黄绿*的火焰,提着巨大的*首剑
缓慢靠近,「在城墙附近单du活动的佣兵……能du自穿梭城市确实是有几分实力,
不过你应该既没胆子,也没实力来这里闹事的才是……」
「算了,无所谓……」它向着猪人举起大剑,黄绿*的火焰开始在剑锋上升
腾,「也好久没有过像样的战斗了,你就努力在脑袋被砍下前让我好好愉悦一下
吧。」
「不。」卡塔乌雷面对挑衅,却反而一派轻松地放下了铁bang,「我的报酬里
可没有当gao阶魔族对手的部分。」
「?」
话音wei落,一道bai*的身影就从恐*魔背后的天花板破*里跃出,正正落在
它的背上,不等反应,手中银杖便已刺入了*壮的脊柱中。
「我为你祈祷。」安轻声念诵,声音轻柔如在为婴孩安睡,又冰冷如*手向
着受害者告别。
「祈祷你能得神恩宠,祈祷你找寻到自己的使命和意*,祈祷你终有一日能
成为理想的自己。」
伴着祷言,圣力沿着银杖持续灌入恐*魔的体*,于是后者皮肤崩裂,肌*
消融,外观狰狞的*首剑和其上的硫磺烈焰一起在光中蒸发。恐*魔张了张嘴,
想要发sheng,但从喉咙里透出的,也已经是神圣而致命的bai光。
「最后,我为你祈祷,祈祷你能在此安息。」
积蓄到极致的圣力最终爆发,灼目的光辉之后,狭窄的监狱通道里,恐*魔
的痕迹*毫不存。
周围是一片无际的黑暗。
如记忆中的那般,宁静,wen暖的黑暗。
啊……自己终于回来了吗……作为自己出sheng地的,只属于自己的故乡……深
渊…………
只要回到这里,就可以安心了……之前遇到的事情,也都可以忘掉了……
虽然周围的黑暗好像有些黏稠,有些奇怪的觊觎,但那种,都不重要了吧…
…
接下来只要睡过去…………
………………
奇怪?
为什么……感觉奇妙的不甘心……
明明我,一直都只是想回来的才对……
明明一直觉得,神格、帝位、力量、名誉,这些都无所谓。自己所想要的,
从一开始,就只有回到这里而已,仅此而已……
但现在……但现在…………
周围依然是一片无际的黑暗,但恍惚中*前似乎看见了一片纯bai的光,和周
围不同的,澄澈清亮的wen暖。
于是我下意识地抓住了它。
自己,真正想要的…………
…………
……
「…………!?」艾拉蒂雅突然惊醒,身体触电般地弹开去,然后才顾得上
打量自己所chu的状况。*罩和身上的其他束*都被取下,她身chu不知哪里的旅馆
*间里,身上只披着件朴素而gan净的床单,四下静悄悄的,只有名为安的人类少
女坐在床边,微笑地看着自己。她依然穿着那件纯bai的法衣,带着纹金的披肩和
系带,从衣领到小*纤尘不染,没被覆盖的脚踝和玉手则裹在不透**的*织里,
全身只有脖颈和脸上可见百合*的肌肤,与bai金*的秀发和绿松石的*睛互相点
缀,构出一种神圣的mei。
她坐在床沿,并着两*,腰间的衣物有些皱褶,似乎是被艾拉蒂雅刚才所抓
*的。安不以为意,只是柔和地微笑:「太好了,你醒了,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
的地方吗?」
「…………」艾拉蒂雅裹着床单坐在床角,一边警惕地看着她一边警惕地检
查自己的状态。「……你来gan什么?不是说了很碍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