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以多
手段挑逗伊吹这块几乎所有少女都害怕被触碰的软*。当观察者甫一放上自己双
手的时候,只见伊吹似乎是猛地抬了一下身子,但是被碍于拘束也只能是「感觉
她用了一下力的程度」,随后她就放弃似的乖乖躺了回去,在观察者上手挠了四
五下之后,时间延迟般地娇声笑起来。
「哎呀,哈哈哈哈哈,为什么……」
她的确想问为什么,她还以为观察者能明bai她的意思,说到底伊吹真的是很
没有现实**经验,也许她的脑子zu够聪明,但用嘴表达就是另一回事了。何况
被拷问后她的脑子也显得并不那么灵光了,她实在没有体会过身心被同一种难受
的痛苦的感觉侵蚀是什么滋味,也没有熬受酷刑的经验,所以一旦受到折磨,思
维一时半会儿根本续不上弦,只能一边无助地笑,一边更加拼命地hu思*想。
这是修行吗?这也是修行吗?呜呜被敌人拷问可不能算修行,但是好难受啊。
本来打算只给主上大人笑的……呜原来笑也这么难受,从来没有试过……哎呦好
痛苦好痛苦,主上大人也从来没有这样跟伊吹开玩笑吧……不要戳,唔唔戳腋下
也太、不要戳啊,怎么比挠还难受啊……哈哈哈哈……心里都在笑啊啊啊啊——
痒*了,腰上怎么也开始戳了,比腋下都痒,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
观察者还挺喜欢听伊吹的笑声的,虽然听久了wei免有些枯燥,但是这样的声线,
人类怎么说来着,很治愈是吧。想必这样一个*向的舰娘很少会在同伴或者*挥
官面前笑吧,那今天就让她好好笑一笑。这样想着的观察者手底下的功fu都变得
认真了,挠戳抠揉摸,单纯的挠痒痒被她玩出各种花样,时不时还要用黏滑的触
手在伊吹**的绝对领域上来回滑动,虽然威力不及对伊吹腋下和腰间的攻势,
但是这种时候每多增加一分痒感刺激,对于伊吹来说都是致命的折磨。观察者能
看出来伊吹在逐渐尝试控制自己的笑意,但她同样能看出来伊吹对待拷问一点都
没有熬刑经验。但凡看出伊吹有一点想要忍耐的迹象,她就一边用触手对着伊吹
的大*脖子*下肚子等地方添加刑码,一边对着伊吹的侧腰集中抓挠,让伊吹陷
入更恐怖的痒感折磨中完全无法忍耐。观察者已经看出来伊吹的弱点集中在侧腰
了,不过她并没有一直刻意去挠那里,毕竟用刑松一点紧一点对于效果来说影响
还是挺大的,对于专业级的观察者来说她可以*练*作,而对于小bai的伊吹来说
想要熬受也根本就是应接不暇。在hu思*想之余她所有的熬刑的想法和忍耐的策
略,最终全部变成无可耐何的狂笑和一声声喘不过气的咳嗽。
伊吹再一次得以休息的时候她的视力甚至过了好几分钟才恢复,强烈的窒息
感让她*冒金星,大脑一片空bai,气都喘不匀。而在恢复意识之后她首先是想到
原来人濒*不会有走ma灯,而是单纯的连思考都zuo不到,又想到自己好像本来也
不是人类。最后她后知后觉地想起前面将近半个小时的痛苦经历,心*一**泪
差点就夺眶而出,直到她看到观察者那张惨bai但却表情*富的脸,她才能勉强憋
回自己的*泪,而这一憋让她本来就喘不匀的气息一下失控,口shui呛到她又是一
阵可怜兮兮地咳嗽。
「还能看见吗?」观察者在伊吹面前挥了挥手,确认伊吹还能够眨*睛,
「怎么说呢,tk到快*掉也是一种崭新的体验,如果你真的很喜欢这种*去活
来的感觉,我不*意多弄几次,舰娘的忍耐数据也是一种重要的研究课题呢。」
「不不不不要,不要研究,不要体验……」伊吹前一刻还是一副濒*的样子,
听到观察者的话却是来了劲一般hu言*语,「不要再挠了,我、我……」
「你什么?*整好呼*再说话,我们对于听话的孩子还是放得很开的,不会
因为你一时说不了话这种原因就继续用刑的。」观察者看上去确实是一副wen柔体
贴的样子,但是联想到她毫不留情地tk,应该不会有人觉得她wen柔。
「我,就算是平时也不会在港区待着的,别说是关于塞壬模块的事情,就连
关于主上大人的工作的事也是一无所知,你就算是屈打成招,我也不可能编造什
么情报出来。」伊吹已经尽量压着自己*心的各种委屈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了,
她是不明bai观察者为何如此执着。观察者见过不少能装的舰娘,所以她也模模糊
糊能看出来伊吹似乎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作为拷问官的立场,在所有手段
都用完之前,她还不能轻易地下结论。
伊吹随后也是看出来观察者一点收手的意思都没有,本来想多辩解的她却是
紧张到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