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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柔软的会**变得*木了,有种钝痛的感觉。我压低双*,用绑在木ma身
上的脚踝bang我抬起来。虽然有一点bang助,但我的双*角度很奇怪,根本难以保持
长久,它往往把我往前推,而不是往上推。当我放松下来的时候,我的耻骨又一
次压在了细木梁上,这次更痛苦了。我一定是发出了声音,因为许哥评论道:「
应该开始有点疼了,你感觉怎么样?」
「我还行。有些疼,很难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不过还可以忍受。」我再
次向后仰去,试图减轻耻骨的重量。疼痛的感觉随着我的体重转移到了*道,然
后再次回到会*。
许哥笑道:「妙极了。看起来几乎像是你和木ma*配。」他笑着看我的痛
苦和挣扎着试图找到最佳的骑乘方式。许哥微微点*,又喝了一口啤酒。那是他
欣赏的俄罗斯河老普林尼。我知道他酒如
*,酒花苦味浓烈,却gan净纯粹,
甚至回味甘甜。树脂,柑橘,和热带shui果混合的气味浓重,却并不刺鼻,还让人
心情愉悦。品啤酒如解人*,最妙的必定是复杂的,苦乐参半的,好到极致却大
繁若简。
时钟上写着8点10分。时间过得并不快。我知道许哥把时钟放在那里,我
可以看到它,作为折磨的一部分。我可以看着,看到秒针滴答滴答地*逝,这会
让*神上的痛苦更加严重。事实上,除了许哥和时钟,那里几乎没有什么可看的。
我再次推起双*,想把腹股沟上的重量减轻一些。我成功了,但我的肌*在
一分钟后就不行了。我的双*向后弯曲,被绑在木ma上,这个姿势太尴尬了,无
法保持太久。我只能让我的*部离开木ma半厘米,但这zu以提供一些缓解,哪怕
是一瞬间。我安下心来,将*部向前旋转,这样压力就会更集中在我的pi股上。
与此同时,我开始向一侧倾斜,并很快恢复了平衡。我的脚踝被固定在木ma的侧
面,使我能够保持自己的直立,但这需要一点努力。
许哥看到我在努力保持直立。除了我自己的努力外,没有什么能让我保持直
立,而且我的双手被固定在身后,这也阻碍了我用力。我的双*被牢牢地绑在木
ma的两边,这让我能够保持平衡,但这是一个持续的挣扎,我的双*不断地抽搐
和推动以保持直立。我想,许哥很喜欢这部分的表演。我不仅慢慢地来回移动体
重以分散两*间的压力,我的双*也在努力地抬起自己的身体,不让身体翻倒。
我恍然大悟,这种折磨还有我从wei设想过的方面。根据不同的姿势和束缚,
我被迫向不同的方向转移、扭动、拉扯自己。通过花费越来越多的力气来保持简
单的直立,我的双*正在失去力量来抬起我的身体,缓解我的*部压力。
时钟显示8点15分。我已经骑了15分钟了。疼痛并不严重,但变得非常
持久。我注意到,不舒服的方面比我想象的要多很多。不仅仅是*体上的压力,
还有保持直立的持续压力,持续抬起身子缓解压力的压力,*部肌*持续工作带
来的疼痛,不适感从胯部的一个部位转移到另一个部位……
我在几厘米的范围*有一些控制;我可以移动压力的中心,但很明显这种是
饮鸩止渴的缓解。我开始加速转移,向前移动,感觉到我的骨*把*蒂压在木*
上的不适感,然后向后移动,感觉到*部的骨*把会*和pi股压在木ma的外面。
我惊恐的发现,那根大概有4厘米宽的木*,竟然把我的**撑开了,并向
我的*道深chu贴进。当我向后移时,我的pi股张开了,那块厚木板好像也想把我
的*门张开一样。坚挺的不屈不挠的压力正慢慢地把我的身体楔开得更大。
当我再次向前移动时,我的嘴*发出了喘息声,木ma将我的**张开,捏住
了我的双*双*之间,我的*道部位越来越深入,产sheng了一种新的不适感。
现在开始能感觉到脉搏了,跳动着,控制着。我想它其实已经开始真正的疼
了。有一种火的感觉,不热,但还是在燃烧。我尽量向前倾,接受耻骨压迫我的
*蒂和*体的酥*疼痛,把它们ji压得变形。我哼了一声,**了一声,痛苦的
低声长*。但我必须呆在那里,接受那种姿势的痛苦,以便让我的*道和**得
到休息,不受夹击和拉伸。
就这样向前倾,每次都越走越远,把我的胳膊伸到身后。我的手腕被绑在木
ma背上。我无法趴下,太过向前的动作只是将手臂伸到后面。
我记得这个时候我在想,这个*教正在迅速变成一种非凡的体验。疼痛的细
微差别开始了,而且是不寻常的,它与我一起变形和移动的方式,我尽力避免一
种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