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有些*悉的女声。
那女子在电话里笑说:“你好,我是省青少年中心的杨华。”
铜钟迟疑地说:“杨老师?”
杨华也很是惊喜,说:“你果然记得我。你是不是曾经在火车站遇到我,并且和我一起去了青少年活动中心?”
铜钟说:“可能吧,我不确定。”
杨华说:“那么是不是被一个警察抓到看守所里,我,你和你的一个小伙伴一起。后来我在你们的面前被强*了,你们俩还被迫**在了我的脸上,你还记得我吗?”
铜钟gao兴地说:“记得记得,不过那些伤心事让你很难受,不好意思,又让你提了一次。”
杨华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显得十分伤心难受,在电话里笑说:“那些都还好啦,我毕竟是大人,屄被男人用过的次数多得无法计算,连女儿都八岁了,不会那么rong易让心里受伤害的。”其实她是*换概念,混淆了“被老公肏”和“被野男人肏”这两件事,把自己被强*、被玷污贞节的伤痛勇敢地忍耐下来,在孩子面前强撑。
接着,她转换话题,说:“真没想到我在火车站随意招收的男孩子,竟然有那么不得了的背景。”
铜钟吃惊地说:“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背景?是说实验中心的事吗?”
他仔细一想:“实验中心的事确实不再是gao度机密,但也没有对公众说到那么细的细节。杨老师竟然连这些细节都知道,是不是特别有心地查了关于我的事呢?”
杨华却在电话里清了清嗓子,说:“四零六九研究所已经被没收为guo有,我现在是四零六九研究所新的主任了,当然,工作不再是继续研究,而是整理罪证。
“研究所正在封存之中,并且查出了许多关于哈克曼集团的新罪证,也查出了实验品之中还有一个男孩子活了下来,名叫铜钟。
“名字和照片都和你一样,所以我想应该就是你了。
“我想请你到实验中心来,验证一下DNA,确认身份,如果对得上的话,我还有很多关于实验中心的问题想要问你。”
铜钟黯然说:“我已经失去了记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杨华的语气也变得更wen柔,说:“是这样吗?那么我会把实验中心的细节多告诉你一些,这是我们应该zuo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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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钟激动起来,说:“我什么时候可以来?”
杨华说:“明天上午九点,好吗?我让人九点钟到你家来接你,你的住址我们已经查到了。”
其实张宏刚在去袭击实验中心之前,为防真相湮没,留下了一份很长的手写遗书,有二十多页信纸。在遗书里,他写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实验中心的一切,也没有隐瞒铜钟的来历。
因为揭发了这许多,被认为是立了大功,所以才把他评为烈士。
铜钟说:“和我一起的男孩子,石飞,他可以一起去吗?我想把我的一切事情都告诉他知道。”
杨华说:“嗯,可以。明天等你来哦。”
电话通话就这样结束了。
铜钟把这事告诉石飞,两个人激动得一夜都没有睡好,全*抱在一起*吻着,摩擦着两根坚*的**,反复地**在对方的腹部,*液黏黏的、热热的,把两个bai*身子上的黑**毛粘在一起。
在早上八点半闹钟响起的时候,他们的晨***还是相互扣在一起的呢。
九点,杨华派来的小汽车停在了楼下,接他们去了实验中心。
实验中心chu在普通的老破小小区吉祥小区的中心,是第二十一单元的那栋楼,也就是八号楼。
同一小区的居民只当那栋楼的住户较少,却从wei怀疑过那楼里会有秘密。
实验研究人员,还有武道家,还有担任保卫工作的大批安保人员,成为了这个八号楼的住户。
八号楼有三个单元。其中两个单元门是封*的,现在整栋楼都已经被火灾熏得焦黑。
看着这栋住宅楼,铜钟说:“我对这里确实有一些印象。”
石飞略有些激动地说:“真的?”
铜钟*惘地说:“里面是长长的走廊,刷成银bai*,gao度整洁。好像是那个样子。”
铜钟和石飞下车以后,司机也一起下车,把他们领到门口,给他们按开了*纹锁和密码锁,然后就离开了,把车也开走了。
铜钟和石飞走进狭小的门厅,感到一股暖风扑面而来,彷佛在室*回到了夏日。
他们听到里面有女声说:“来了?请进来。”
他们穿过门厅,只见里面是一道走廊,和铜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