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就是对他彻底的摊牌示威,告诉他老婆已经彻底背叛了他,而且看不起他到了极致。
吴紫璃声音平澹,一旦不怕,只是娓娓道来地说,他们**了我,我是自愿的,我被他们肏得很舒服,嗯,没错,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特意打电话问我只是为了这点事吗?
就是这种感觉。
张宏刚凄楚地想:“我还有的就只剩下可的女儿了。小诗诗也真的被他们肏过了吗?”
他迫不及待地再次拨打电话。
华为手机很结实,用起来还没什么问题。
他打电话给小诗诗,很快打通了,说:“你还好吗?”
小诗诗在xue校里*声*气地说:“挺好的。”
听起来没有什么异样,这声音把张宏刚的心灵创伤治愈了少许。
*女就是这样小天使一般的存在,张宏刚自己有的时候都想肏她,不过只是想一想。
张宏刚又委婉地说:“石飞和铜钟最近每天在照顾你,他们有没有对你zuo什么让你害羞的事啊?”
小诗诗沉默了一会儿,其实这时候她已经非常惊慌,不知道为什么爸爸突然过问此事了。
她答道:“没有啊。”
虽然这三个字的语气没什么问题,但张宏刚从刚才的两秒沉默之中品出了不对,只不过他完全猜错了方向,以为小诗诗被迫说谎,被强*犯威胁了。
然后他说:“你不用替他们遮掩什么的,爸爸比他们都厉害多了。你就说实话,他们有没有摸你的小屄?”
小诗诗说:“没有啊。”
张宏刚又说:“他们有没有把手*或者**伸入到你的小屄里面?”
这句话他讯问过上百个女*,都是报桉强*之类的女*,用*骨的*描写来挖取她的口供,zuo笔录。
可是这句话问在*女儿身上,像是刀割在心*一样痛。
小诗诗语气如常地说:“也没有。”
张宏刚对小诗诗道了别,但不相信她所说的话,想着:“小孩子说话到底不靠谱。”
其实自从小诗诗出sheng,他就没有相信过小诗诗所说的一句话,从没有把她当成个人,只是当成一只小猫、小gou。
换言之,小*猫、小*gou。
张宏刚立刻驱车赶到乔治街小xue,冲进教xue楼,在三年二班教室门口,请老师让小诗诗出来。
小诗诗强自镇定,已经发挥出了女sheng外向的极佳演技,看起来一点异常都没有。
她那微微的害怕,也完全像是爸爸突然急匆匆赶来xue校所带来的害怕,张宏刚却理解为了对强*心有余悸的感觉。
张宏刚没有说什么,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教xue楼无人走廊里,把小诗诗按在墙上,掀开了她的裙子,扒下了她的小*图桉的bai*棉质小*裤。
一墙之隔的孩子们在上课,走廊里张宏刚却在zuo这种事,动作*鲁,反而像个强*犯了。
小诗诗十分惊恐,想要并拢双*,但被*sheng父**bao分开。
张宏刚分开她的双*,用力扒开她的两片屄*,*睛贴着小屄口往里看,看那黑暗神秘的*部,就像用天文望远镜窥看无垠星空一般。
他确认到小诗诗的chu女膜已经没有了,明bai两个男孩所说的炫耀之言,都是实话,痛苦地闭上了*睛。
小诗诗等了一会儿,屄*还被张宏刚扒开着。
她故作天真地说:“怎么了,爸爸?”
张宏刚站起身,整了整衬衫,对她说:“你放心,爸爸会保护你的,对你zuo了坏事的两个小坏dan,已经落在了我的手里,我会让他们挫骨扬灰。”
说完,他旋风一般地奔了出去,驱车再去找石飞和铜钟。
在临时看守所*部,他路过了杨华所关的小黑屋,听到里面还在拍门,想了想,觉得这个女副主任与两个小兔崽子的*谋大概也有关系,是幕后主使者。
如果没有个有一定身份能量的大人在背后推动,他们两个gan不出这么夸张的坏事。
张宏刚自忖四五年来对石飞还是很了解的,单靠他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而铜钟更是失去了记忆,一个月时间能记住几条街名就不错了,能zuo些什么?
而那个和他们在一起的女人,为什么要驱使他们这样zuo?
是为了针对张宏刚自己吗?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张宏刚一念及此,不寒而栗。
或许那个女人是在为他抓过的某个犯罪分子复仇。或许那个女人是想借此刺探张宏刚背后的庞大黑暗秘密。这是张宏刚所能想到的。
于是他去把杨华提审出来。
这一切都是张宏刚一个人包办,临时看守所里只有他一个警察,并没有其他同事在。
听了讯问,杨华却像是念经一样地说,她对石飞和铜钟zuo过什么都不知情,以为他们并没有zuo过什么坏事,即便二人真的一时失zu,也是受到青少年保护法的保护的,不能简单地当作犯罪分子看待,必须了解他们zuo出煳涂事的原因,并且加以关
和柔*的矫正,等等等等。
这些话听得张宏刚额*青筋bao起,他大吼着说:“他们两个都招供了,你还在装蒜。”
于是他把自己的老婆孩子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