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诗诗跪着挺直上身,说:“主人,我现在是不是就是你的*隶了?”
铜钟笑说:“还差最后肏屄的那一步,不过,现在你有权*我的**了。”
说着,他把早就*起的**摆在小诗诗那漂亮的小脸dan上。
小诗诗伸出冰凉灵巧的*尖,小心地*了起来。
一开始她的*中是好奇,十几秒以后,*神就变成了痴*,陶醉在了**上的男孩气息之中。
然后,铜钟和石飞把小诗诗领到卧室,捆绑起来,捆成*情的*甲缚。
小诗诗随意地让他们捆绑,反正*绳捆绑一点都不疼,捆得松紧程度也恰到好chu,很舒服。
绑好以后,让她躺在床上,用枕*把窄窄的小pi股垫起来。
铜钟宠溺地笑说:“之所以把你绑起来,就是为了让你知道,我也很想要你,留你在身边,不想让你离开。不仅你很想当*隶,而且我也很想收你呢。”
小诗诗gao兴而又真诚地说:“谢谢你,主人。”
铜钟说:“现在就要zuo最后的、最关键最神圣的一步了,我要肏你的小*屄。”
小诗诗分开双*,毫不害羞地把小屄*在铜钟面前,毫不犹豫地说:“好的,请肏。”
铜钟把**摆在小诗诗的屄*前面,石飞扶着他的**对准。
铜钟对小诗诗说:“应该会很痛,这是必要的试炼,你必须坚持住。”
小诗诗勇敢而又郑重地说:“我会坚持的,主人你来吧。”
铜钟缓缓肏了进去。
随着***破了chu女膜,鲜红的chu女*渗了出来,沿着**与屄口贴合的地方,滴落在鹅黄*的床单上。
小诗诗发现这比打针要痛,咬着嘴*,*角迸出泪花。
她每年都会sheng病,会去打针。自从五岁以后,她打针就不会哭了,非常乖。
她一哭,她的爸爸张宏刚就会很*鲁地骂她,而她的**吴紫璃在一旁若无其事、无*无求,这都让她觉得屈*无趣,还不如不哭。
现在,屄里又痛得她哭了。
铜钟一边把**用力塞进她的小屄*,把她那还wei开始发育的小屄撑开成他的**的形状,一边轻轻用*尖擦掉她小脸上的泪shui。
铜钟柔声说:“小诗诗很了不起哦,为了拯救**而忍受痛苦。你的屄夹得我很舒服,是个好*隶,你把屄放松,很快疼痛就会过去,就会变得和我一样舒服了。”
小诗诗很惊讶,疼痛的时候是可以得到夸奖和安wei的吗?这给了她更多的勇气,去承受疼痛。
打针只是为自己好,而现在她则是要献出自己,为了救*,为了成为主人的*隶,这是更为崇gao的理由。
这样想着,她就觉得屄里的疼痛可以忍受了,反而努力*出笑rong,说:“我不要紧了,主人你随便肏吧。”
小孩的忍受力其实是非常强的,关键是需要一种认可感、崇gao感。
与此同时,铜钟*心里也忽然萌sheng出一种奇妙的感觉,彷佛自己已经不再是往日的自己,和肏*女之前一秒钟的自己都有不同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如果对一般人来说,肏到*女也可以算是一种人sheng成就,但对自己来说这算什么?
这只是从张宏刚那里挣扎的计划中的一小步罢了。
他打起*神,腰*用力,将大**刺入柔软*润的紧窄**深chu,像是开膛*腹的利刃那样,侵入小诗诗的体*。
十三岁的***入八岁的*道,**抵达铜钟根部的时候,**也撞上了小诗诗的子*颈口,让小女孩舒服得眯起*,全身酥*得好像都要散架了。
这是她从wei体会到的愉悦,但这愉悦才刚开始。
子*颈口的撞击,很好地缓解了破chu之痛。
铜钟开始抽*,双手握着小诗诗的柔软腰部,把她的平坦小身体在自己的**上肆意套弄,让她举起的bai*小脚丫在空中*晃,双ma尾辫子在床单上*甩,简直像是摆弄飞机杯。
肏成*女人可不会有这样爽的掌控感。
**全部肏入了屄*,这时候也才*到子*颈口而已,继续使劲往前,只会把子*颈口*得*陷少许,让小诗诗发出更mei妙的**,但还不至于把子*颈口*破,更不至于让**塞进鸽dan大的子*之*。
铜钟多试了几次,尽是如此,只让小诗诗的**声越来越尖而已。
铜钟点点*,心想:“我的**只是成年人的平均尺寸,不算是驴ma巨物,所以肏八岁小女孩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他用*身实践体会到了,八岁小*女的屄虽然还没有开始思*期的发育,但其弹*已经正好能被成年男*平均尺寸的**撑开。
虽然可能已经被撑开成了薄薄一层,但也能刚好rong纳,有卓越快感而无*毫痛楚。
所以,八岁*女适合挨肏,果然是事实。
这个道理铜钟不记得自己过去是怎样得知的了,却知道它是一个不被法律所rong许的隐秘真相。
八岁*女明明已经可以被成年男*肏屄,法律却禁止她们得到如此享受,要等到她们发育到有权被肏的年ji,那居然是十四岁,所有的小女孩都要在寂寞饥渴中熬过六年。
如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