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箱子,那些恶du而
古怪的刑*在灯火中闪着光芒:「我想你也明bai的,你不想你的老朋友受到伤害,
但女人身上最不伤筋动骨的地方,也就是最*密的地方了。」
「没关系,我已经考虑过这点了。」
「那……我就冒犯了,您以后可不能公报*仇喔!」行刑者有点羞涩地笑了
起来,他把嘴凑到她的耳边,手掌一边轻轻ji压她耸立的*峰,*糙的皮肤摩擦
着敏感的**,带来一股酥*的快感,她能感觉到**正在本能地挺立起来:
「其实,我觉得我也是在受刑呐,两个赤条条的mei人儿摆在*前,我却只能摸摸
而已。」
她神*自若地微笑起来:「你要是能把任务完成好的话,我陪你睡几晚也没
关系。」
她的确是个不守清规戒律的家伙,自从第一次的短暂婚姻之后,既然不用再
考虑*贞的问题,她也愈加放纵骨子里的野*。她和队里的好些人都上过床,这
看起来是种维系团结的特别手段,但她自己明bai,问题的实质不在于*体,而在
于心。她的下属们原本都是些被人厌恶的角*,斯特恩公爵的女儿却将他们视作
挚友,珍视他们的才能,关心他们的sheng活,甚至愿同他们分享自己漂亮gao贵的身
体,这原本是无法想象的事情——宽rong与尊重,那是柯尔特教会她的东西,也是
她能紧紧掌控住这支看起来*鄙凶恶的队伍的诀窍所在。
梅索继续揉弄着她**的**,像是在*情一样,但他的另一只手伸向了箱
子里细长闪亮的银针:「你要是实在受不了了的话,一定要早点说出来,我可是
很担心把你玩坏了,公爵怪罪下来要掉脑袋呢。」
「没事,我可是很信任你的技巧的,不过,我觉得你是怕玩坏了以后睡起来
不那么爽了?」她故作镇定地说笑着,*角的余光瞟着那根一点点靠近自己**
的长针,针尖*上了柔*的表皮,把***得向里微微凹陷进去,她咬紧了牙,
但当**被穿透的那一刹那,她还是轻轻叫唤了出来,但她觉得不完全是因为疼
痛,还有一点无法压抑的刺激感。麦秆*细的银针向那团柔软的**里一点点突
破进去,穿透深chu的**,她觉得似乎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疼,她甚至有点让自己
感到都难为情的期待感——就像是小时候去山里探险时,那种对神秘而危险的wei
知之物的期待一样。
但她ma上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太过天真了,第二根针猛地扎在了同一颗**上,
这一次是完全*bao的刺入,梅索故意把针朝着一侧用力,让针尖恶du地划拉着*
*里的**,这一次针尖一直*到了底,她甚至能感觉到它穿透了肋骨间的肌*,
剧痛让她的身子开始抖动起来,她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只是使劲地深呼*
着。一根接一根的银针刺进了娇小的**里,让**变得如同长着一簇银*苇草
的山丘,**的尺寸也被撑大了,变得有两根手*那么*,强烈的撕裂感让她觉
得**下一秒就要爆炸开了一样。她开始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准备充分,
一*恐惧在心底里滋sheng着,如果这还只是个开始,谁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样的
可怕痛苦?也许自己真的会被「玩坏」掉?
那真的只是个开始,当她的整颗**里已经被刺入了十多根*长的金属,梅
索用双掌夹住了那簇苇草,用疯狂的速度揉搓和捣弄起来,所有的针尖在**深
chu一齐肆*着,像要把那团**捣成**的浆糊一样。这一回,她再也无法抑制
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从喉咙里脱缰而出。梅索无情地持续着他的酷刑,她的惨
叫很快变得上气不接下气,夹带着杂*的喘息和咳嗽。最后,当折磨已经持续了
快十分钟时,行刑者放慢了速度,最后一次使劲,把整簇钢针揉了几个圈,在她
嘶哑力竭的嚎叫声里,把整个**扭得像dan糕上螺旋状的*油尖塔。他停下手,
猛地抽出所有的钢针,夹带着*末的*浆像红*线一样喷涌而出。
「怎么样?小姐。」他使劲甩着针上的*滴:「可以颁发使用许可了么?」
她的脸*看起来就像大病了一场,但她依然喘息着ji出一个微笑:「我想你
可以继续。」
现在目标转换了,梅索把银针在药剂里洗净,转身走向对面的安缇,带着坏
笑开始挑弄她深*的**,她微微皱着眉,*出有点紧张和抗拒的神情,**却
不由自主地一点点*起,变成圆润坚挺的小*球。梅索攫起那颗*粒,使劲掐了
一下,她的身子也猛地颤动了一下。「喔,很敏感啊女士,我真诚地建议您还是
早点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不然好戏还在后*哪,也免得队长小姐跟你一起受
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