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关在*间里蒙上被子大哭了一场。
拿起手机,仔细的看了一下谢非发来的短信,果然是那些很**的话,甚至
还发给我一张照片,照片里只有一个*起的男人雄*器官,但是我一*就认出,
这器官就是谢非的。
我把短信都清理的gangan净净,给谢非发短信告诉他,以后不要再随便给我发
短信,我家里*节客人很多,没时间和他聊天。
盘算着明天如何应对田复建,也没心情和谢非多聊什么,随手就把电话关机,
倒在床上大脑里飞速的运转起来。
我已经把所有的短信和通话记录都删掉了,他田复建不可能去电信公司打我
的通话记录单吧,再说了,就算是闹翻了,他没证据,我到时候来个*不认账,
他又能拿我怎么样?海tao绝对会信我多过信他。
**糊糊的睡到第二天,也不知道海tao什么时候回来的,可能喝的太多了,
衣服也没脱,就在客厅的沙发睡了一宿,早上我去叫他,他还一身的酒气。
今天主要是送礼,给各种领导送礼,看着大把的钞票或*mei的银行卡转*就
从海tao的包包里变戏法一样变到了人家的口袋里,我心里说不出的憋屈。
跟着他从张领导家出来,又敲开李领导家的门,心里别提多别扭,心里还担
心田复建那个无赖突然打电话过来,一直都是心慌慌的。
果然,下午在一个工商*的领导家的时候,我的电话震了。
我紧张的跑到门外接起电话,还好虚惊一场,是我的一个xuesheng打电话给我拜
年。
心脏都快被吓出来了。
深呼*,怕什么呢?不是都想好了怎么对付那个**了吗?
安wei着自己,刚要回到*间里去,电话又震动起来。
却是谢非的短信。
他问我方不方便接电话,说想听我的声音。
我真的好想和他说说话,把自己的郁闷和心事讲给他听,可是现在哪里有心
情?
我告诉他我这几天都和老公在一起,千万别*打电话和短信。
这一天下来,我就是在一种战战兢兢的心情中度过的。
快到傍晚时,海tao叫我打车先回家,他还得去请一个重要的领导吃饭。
像是一个被关押了几十年的囚犯,离开他坐上出租车时那种被释放的感觉非
常强烈。
还没等到家,田复建的电话终于打了进来。
他很平缓的告诉我一个地址,让我赶过去。
看着地址,我心里像是被人猛捶了一拳。
距离我家很近,他还说了个*间号,听起来就是个宾馆的样子。
他约我去宾馆的目的很明显,但我必须去,不然这个**会zuo什么事我可没
谱。
心中暗自下决心说,不管一会他怎么威胁我,我绝对不能就范,反正他也没
证据,我就给他来个*不承认,看他能拿我怎么样!
按照田复建给我的地址,我让出租车司机掉了个*,直接开了过去。
出租车七扭八拐的费了好大劲才找到这个地方,居然就藏在一个公园里,从
我家到这里走路也就十几分钟的路。
车开过一段林荫路,豁然在树林里出现一栋4层的小楼,红砖碧瓦的,很是
古典的装饰风格。
打发走出租车,我踱步走进一楼的大门口,门口两边立着两排穿着旗袍带着
格格帽的迎宾小姐,看到我进门,异口同声的向我道万福,又齐刷刷的给我来了
个九十度的大鞠躬。
我看到大厅里一个穿着比较特殊的女孩朝我迎了过来,走过去问她4305
*在哪里。
她很职业的转身带着我上了电梯。
电梯上了4楼,她并没有送我到*间门口,而是站在电梯里告诉我,向左转,
最里面的左手边就是了。
走在长长的走廊上,我心里不禁七上八下的,这里很明显是一个gao级会所,
一楼是餐饮,二楼是洗浴,三、四楼是宾馆。
而且这里实在是很gao档,我之前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
找到他说的*间,我敲门时犹豫起来,说是不害怕,但是就站在*间门口了,
心里还是恐惧的要命,但是不把这件事解决掉,恐怕我下辈子都别想安宁。
正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中,手里的电话又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