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实在没有了重新站立起来的力气,只能用黯淡的目光,无神地望了望他。
士兵***,重新回到屋檐下,对那些人道:「她这个样子,明日里哪还能接客?」
「别管她!范*挥使有令,只要我们在这里看好了她,别让她跑了便是!至于明儿她该怎么活下去,便已不是你我能理得了的!」
一旁的士兵心不在焉地说着。
天*越来越暗,很快远山被淹没在夜幕之中,已分不清那一团团黑*的东西,那些是山峦,那些又是夜空。
穆桂英也感觉自己彷佛沉入了无尽的黑暗当中,一次次的身受酷刑,一次次地看着最*密的人*在自己*前,把她所有的锐气都已经消磨殆尽。
她不想再和命运抗争什么,所有的一切,只能听天命。
终于,她积攒了一些力气,翻了个身,**晃晃地站立起来。
可还没等她站稳了脚跟,忽然感觉下体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不由哎唷一声,又一*栽进了泥泞之中。
shui中有泥土的腥味,更有男人从丑陋的*bang里溅*出来的*臭味。
穆桂英浑身上下已经完全被泥泞染透,根本寻不见一chu皮肤**的地方。
数百次的bao强,让她的整个下体除了疼痛,再也其他知觉。
她痛苦地用手捂在裆部,却发现两*之间黏煳煳的,连忙举起手来一看,满手俱是厚厚的**。
在来到特磨道之前,她的下体已经数次崩坏,虽然经过陈fu人的治疗,已经稍见好转,可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落入敌人手中,让她根本来不及细细*养。
今日一下子被那么多人强bao,居然又是旧创复发。
*哭无泪的穆桂英坐在雨中,一动不动。
及夜深,这才又咬着牙,强撑起身子站了起来。
脚掌还没站到地面,发现靴子里滑腻腻的,根本把控不住身体的重心,索*把靴子剥了下来,提在手中,一步三晃地朝着铺子里走去。
提在手中的靴筒里,也是厚厚的半靴子*液,让她的双脚好像浸泡在其中一般。
这时一脱下来,却感觉清爽了不少,即便尖锐的石子不停地刺扎着她的脚心,也让她感觉比刚刚更加清醒。
递铺里灯火通明。
此chu的繁华,比起东京汴梁来*毫也不见少。
整个大南guo都被战败的*影笼罩着,苦闷的士卒,绝望的将军,一见到wen柔如shui的女子,便很快沉沦下去。
只有在这里,才能稍许wei怀他们的缱绻,让他们远离残酷的现实。
穆桂英一推门进去,便看到院子的每个屋檐下,都摆着酒*,肢体残缺的士兵和风*妖娆的女人搂在一起,推杯换盏。
一听到门开的响动,所有的呢喃呓语,所有的放*gao歌,忽然一下子停了下来,齐刷刷的目光都朝着穆桂英的身上*了过来。
穆桂英感觉自己就像走错了门一样,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有人大笑起来:「哟!这不是今儿bai日里连*两百人的穆大元帅嘛!」
「哈哈,没错!大元帅嘛,理当比其他女子要来得更英雄一些的!」
屋里屋外,所有人都是一般态度。
穆桂英此时的身份,在他们的*中看来,已经成了一个笑话。
「过来,穆大元帅,再陪爷几个来喝一杯!」
「今晚,我想包下了她,与她再战三百回合,哈哈!」
穆桂英耳边的嗡鸣又开始想了起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讽刺嘲笑,在她耳里听起来,已经没有羞愤,只剩下无尽的烦躁。
「你看,站在门口的那位,就是今日刚刚被娅王发配来的女元帅!」
离着穆桂英不远的地方,两个袒***的姑娘靠在门廊上悄声地说着话。
「呸!甚么元帅,活着这样,倒不如*了更好!依我看,她便是怕*,才会到这种地方来的!」
就在众人叽叽喳喳地朝着穆桂英议论的时候,忽然从楼上噔噔噔地跑下一名堂倌模样的少年来,对着穆桂英打量了一*,道:「穆桂英,范*挥使楼上有请!」
穆桂英没有拒绝,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才上得楼来,只觉得没跨出一步,*部上就像被人用刀割出一道似的,疼得她冷汗直冒。
范fu人翘着二郎*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手臂上缠着一条皮鞭,好像随时都会展开来抽打别人一般。
如今的她,已经是这一方天地里至gao无上的权威了,看她的样子,也是颐*气使,似乎比在东京成了当一品诰命的时候还要威风。
「跪下!」
一见穆桂英进来,范fu人就声*俱厉地说了一声。
穆桂英早已吓软了*脚,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范fu人十分得意,细细地打量起*前这个满身泥污,*神萎靡不振的女人来。
穆桂英即便是跪在地上,两条大*也还在不停地颤栗,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她在这一天之*,体力实在亏空得太多。
大*上已经浑然不见bai*,全被漆黑的泥shui包裹着,可是在泥层之上,似乎还要什么颜*更浓烈的液体在不停地往下*。
范fu人站起身来,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