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熨着玉*也似,仿佛要烧透女郎娇腻的肌肤,在她身子里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
他和莫婷的**堆叠自来都是从rong不迫,无论再怎么轻缓慢悠,总是能节节gao涨,毋须多说一句,莫婷便知道他想进去了,而她也渴望被他填满。
女郎支着泛起大片红*、略显娇乏的身子,从他的腰胯间爬下。一直以来她都是用自己的膝盖支撑身体,应风*知道她是担心他的大*,低声道:“我伤好了,没事。”在这事上莫婷可没这么好说话:“在我解开夹板检查前,谁都不能说‘没事’。还是你要我现在检查?”
他可等不了。莫婷也是。
女郎搬开莲墩,将单衣棉裤全褪在墩上,拉着八角桌挪近床沿,撑着桌缘翘起雪*,这距离小巧*腻的**恰能抵着阳物,莫婷*着pi股沉下腰,将*bang*没到底,缓缓*动起来。
“啊……好紧……”
他双手撑着床沿,身子后仰,使*bang挺出,gan脆地*出主导权,全由女郎来发落。
莫婷本该将八角桌拉得更近,更靠近腹间才好施力,但不知是不是厮磨太甚气力不济,移不盈尺就停手,全凭臂儿撑持,须踮起脚尖,才能上下耸弄。
这姿势固然累极,视觉上却极是诱人,女郎翘起pi股,细长的*儿绷得笔直,肌束虬鼓却不显棱峭,雪呼呼的充满*感;柳腰低时满*是bai桃儿似的*瓣,酥股一沉,又见腰肢纤细,扭动如蛇。细滑玉背不多时便沁出大颗汗珠,顺着肌影起伏四下*淌,蜿蜒妩媚,与一夹一搐的膣肌呼应;应风*虽才*过不久,很快又有了泄意。
“呜,好胀……好大……”
即使是自己慢慢来,悬殊的*器尺寸zu够为女郎带来强烈的快感。
无奈元*松*,天sheng不耐久gan,没过多久便觉要丢,缩着*颈翘gao雪*,右
小*不受控制地勾起,像要从贯串身体的*bang上逃出似的,非将两只*瓜搁在桌
*,不zu以撑持住娇躯。
应风*跳见伊人身子前倾,绵*压上桌面,大把的mei*溢于胁下,绵若沙雪
,不甘只作壁上观,起身抱着她的pi股向前一*,奋力耸弄起来!「啊啊...
...不是......你的*.....啊啊啊啊......不要站起来.
.....啊啊......好*、好*!啊啊啊啊啊!」
啊他一*勐*,直到再喘不过气,女郎也恰于此际越过巅*,剧烈抽搐的*
腔连抖都不抖,直接夹起,瞬间彷佛*壁闭合,管*更无一*罅隙,挟着巨量的
汁shui将阳物ji出。
应风*自是不动如山,强劲的ji啜之力全作用在莫婷身上,她被腹腔里的紧
缩推得前滑,整个人趴在桌jin上剧喘着,zu尖几乎踏不到地,一注一注地喷出*
*,宛如失禁,溅得男儿身上挂满清澈的shui珠。
过往她的gao*很少这般激烈,应风*总是适可而止,唯恐gan坏了她。
此际却毫不留情,径将趴桌剧喘、浑身泛红的玉人翻过来,两条细*扛上肩
,滚烫的*bang再次进入了她。
“呜——”莫婷连叫都叫不出来,雪bai的**间迸出一*呜咽,无法自制地颤抖着。
那*入的感觉甚至不像在*媾,更近于刀剑入*,*shengsheng贯出一条路,不似原本即有,紧到应风*难以大耸大弄,每次拔出都像裹着肠膜,**再腻滑,都不能全拔出去。
莫婷的脚儿几乎是并拢的,紧紧压进**,被男儿有力的肩膀*开踝筋,两条*拉得笔直,也亏她修为不弱,才得有这样的柔软度。
她在他怀里几被折作两半,差一点便要*叠起来,像被牢牢锁入肌*汗渍构成的牢笼里,绷紧的肌束和浮凸的脚筋尽显mei*的曲线,充满饱受蹂躏的娇弱挣扎,zu以满zu男人的**。
“不要……不要……”
mei丽的女郎睁大*睛,雪靥涨起不自然的艳丽彤红,一如*口、*间及娇躯各chu,嘴*却bai得不带**,莹然如玉琢,连颤抖着呵出的气息都是凉的,浑身*液集中到下*,*里的每分感受:撑ji、刨刮、快mei、疼痛……全都被放大至极,为女郎带来难以言传的激烈快感。
应风*像刑求一样地gan她,他知道她想要。
莫婷玉颗似的姣meizu趾在他耳畔用力蜷起,忽又箕张昂翘,如另一双充满表情的柔荑,既mei又艳、**横*,忠实反映胴体深chu的销魂蚀骨。
他知道*关即将失守,毋需忍耐,其实也忍耐不了。
你真是傻透了,应风*。你怎么会笨到现在才发现,这女孩对你来说,一直都是最特别的?*体的*望早就为你*出了明路,*木不仁的始终是你自己。
他放慢了速度,却刨刮得更深更重,徐徐开拓着她。在其他女子身上,应风*总能支持许久,能尽情地玩弄她们,试过各种姿势体位,把玩娇躯一切妙不可言之chu,发掘诸多可能。然而在对的人身上,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可以hu*虚掷,光是*入就zu够令人感动,恨不得倾其所有,战栗到一泄如注。
这也是为什么极易gao*的莫婷,能与他如此之契合,宛如天造地设。
莫婷忽然不再**,只有喘息越发*浓,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