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相合。*住的时候,就像在品嚐有时会在晚餐中吃到的香肠,只不过它味道不鹹也不辣,而是令思*期少女心花怒放的*液腥味。
「就是这样,嗯……用妳噁心的嘴*用力*,丑女孩。」
bai雪轻抚紫衣的长髮,抱住她的后脑勺,好让整根**没入柔软wen暖的嘴*里。
「好bang、好bang呢……人家的老二被噁心的怪物侵犯了……啊嗯!」
雪霜般mei丽洁净的大*浑然一颤,bai雪将紫衣的*抱得更紧了。
「呜、呜呜呜!好爽……好爽!bai雪的*子要被怪物*出……*出来了……啊啊……!」
甜甜地**仅短暂迴*十数秒,便随着喷发的bai液消散凋零。
她缓缓放鬆抱住紫衣的力气,任由紫衣继续吹她那根早洩老二。
她们从三年一相会,一下子变成天天都见面。
bai雪总是无所事事,几乎天天都会溜进紫衣家的宅邸。偶尔有不得不赴宴的时候,就由紫衣前去找她。两人躲在没人发现的小*间、仓库、厕所甚至是告解室。她们**抽着bai雪带来的菸管、对彼此耳语下*的言词,然后疯狂zuo。
bai雪有个怪癖,就是喜欢紫衣那脱了层皮、半fu烂掉的丑脸。她说她对这种丑陋的样貌最没抵抗力了。紫衣反正也知道,每当bai雪张开双*,总会一反平时冷淡不易*近的模样,并且热情地叫她强bao她。
每次享受baibai**的*bang时,她都得听着令人伤心的*骂与诅咒。那很难过,而且真的很伤人。
可是,一想到bai雪以此为乐,她就为她感到开心、感到*蕩、感到满zu。
bai雪的*bang就和她的人一样,baibai净净很漂亮。当它覆在蕾*下若隐若现时,就会变成紫衣一sheng所见最mei丽之物。待bai雪早早地*过*,*bang更是bai里透红。若再加上*着*液bang她口*的过程,那幺bai雪的**就会腥臭得令所有女人如痴如醉。
要说两人*合有哪些地方令紫衣感到不很满意,就属bai雪早洩的体质吧。
快则八、九秒,慢则最多接近一分钟,bai雪就会按捺不住。即便让bai雪的*bang以最长时间抽*紫衣的*密chu,也绝对无法令她充满渴望的*壁获得满zu。
幸好,bai雪不论*神还是*体的*慾,都比一般人要强上非常多。
因此不管她再怎幺早洩,总能在彻底力竭前好好地满zu紫衣。
直到两人都没力气取悦或勾引对方,紫衣就偎在bai雪腥臭的股间,嗅着彼此的体液,以及bai雪吐出的烟。
「魔镜呀魔镜,这个世界上最mei丽的人是谁呢?」
当她听到bai雪如歌唱般的声音穿破烟雾而来,便满怀喜悦地回答她:
「是妳,mei丽的bai雪公主。」
bai雪笑**地,没有看她一*,接着又唱道:
「魔镜呀魔镜,这个世界上最丑陋噁心的怪物又是谁呢?」
紫衣*心一阵抽痛,但这样的感觉很快就给bai雪的体wen所驱散。她维持着没有人欣赏的浅浅笑rong,以低两度的声音回答:
「是我,我是最丑陋、最噁心、最下*的……怪物。」
bai雪笑了出来、掐紧紫衣的颈子,很是开心地朝那张微微皱起的fu烂脸颊**。
§
对bai雪来说,这不过是引诱紫衣继续和她发sheng关係的手段。
对紫衣来说,这就是。
§
她深着勾引她的bai雪、深
着利用她的bai雪,并且深
着*待她的bai雪。
即使bai雪的嗜*心逐日失控,她也无怨无悔。
bai雪说怪物要有骯髒的毛,紫衣便不再修剪体毛。
bai雪说怪物必须浑身恶臭,紫衣便开始拒绝洗澡。
bai雪说怪物*器都很丑陋,紫衣便日夜接受*教。
bai雪说怪物从来不穿衣服,紫衣便撕毁所有服饰。
即使父*从此无视她的存在,即使侍僕们联手欺*姦*她,只要是为了bai雪,她什幺都愿意zuo、什幺都愿意忍受。
她在自家宅邸被下人*姦,bai雪就躲在暗chu窥伺。
她在市集被群众殴打施*,bai雪就在一旁嘲笑她。
她在粪*中被孩*扔石*,bai雪就怂恿更多孩子。
她在猪圈被迫和种猪杂*,bai雪就欣赏*配过程。
即使知道紫衣疯狂着自己,即使知道紫衣快要到了极限,只要能满zu*慾,她便继续玩弄她、继续*待着紫衣。
紫衣被赶出家门的一年间,都是住在城镇角落的垃圾堆、郊区的猪舍或粪*旁。
只沐浴过雨shui、*液、*shui、粪汁和呕吐物的*体,已有多chu伤口fu烂sheng虫。
杂毛丛sheng的腋窝和*chu黑压压一片,近看还能看见十数只飞快跳动的蚤子。
鬆驰到子*和直肠都收不回去的*器,随时都*满四、五根橡胶**。
伤痕累累的紫衣已经一无所有,除了每天都会漂漂亮亮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bai雪以外。
儘管好几次忍不住在别人面前嚎啕大哭、好几次被揍得没力气哭喊,至少她还有边笑自己、边拿自己满zu的bai雪。
儘管bai雪再也不抱她、不让她碰触她,至少她还会像这样看着自己。
直到有一天,bai雪再也没出现。
那是bao雨倾降的夜晚。
她倒在粪*里,全身又肿又疼,爬满蝇蛆。
她的**一边被剐烂,一边成了虫巢。四肢被村人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