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再三恳求，秦子晖终于同意
让她周六下午再来工作室，试试zuo人体模特的感觉。
连日雨后的中宁，气wen一下子窜了上来，午后的阳光尤其凶猛，室外wen度至
少在30℃以上。施梦萦出门时，特别换上崭新的低**脐T恤和将将遮到大*
根的短裙——都是在上周六发现那位寻找模特的画家是秦子晖之后，她特意上网
买的。一路上施梦萦都能察觉到出租车司机鬼祟的目光，时不时往右下方*瞥，
像在期待她的短裙下能*出更mei的风光。
施梦萦希望自己这身装扮在面对秦子晖时也能发挥作用。
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按了好几次门铃的施梦萦惊讶地发现无
人应门。难道秦子晖还没到？不会有什么意外吧？尽管等的时间不算久，但施梦
萦不是能沉得住气的，很快就焦躁起来。她心里清楚是自己早到，应该安静地再
等一会，可还是不由自主掏出手机攥在手上，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想打电话去催
秦子晖。
幸好她并没有等太久。没过十分钟，「叮」的一声，电梯在四楼停住，秦子
晖从打开的电梯门里走出，左手提了一桶5L装的矿泉shui，右手则拎着一个袋子，
里面装了几瓶饮料。
让施梦萦略感失望的是，秦子晖只是很随意地跟她打了招呼，看向她的*神
与平日似乎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视线都很少瞄向她腹部以下的位置，就像她现在
穿的是身毫无看*的职业套装似的。
在施梦萦的想象里，画家和模特之间并没有太多可以**的，只要秦子晖不
排斥自己当她的模特，那么进门之后，自己应该很快就会脱个*光站到他的面前。
没想到秦子晖好像一点都不着急，根本没提脱衣服这茬，反倒是请她在类似
会客室的*间坐好。
「喝什么？我这儿只有咖啡，还有就是刚买的shui和冰红茶。」
施梦萦现在的心思哪在这些事情上：「无所谓，冰红茶好了。」
秦子晖把饮料递给她，然后慢条斯理地烧shui、冲咖啡，捧着杯子坐到施梦萦
对面，摆出了长谈的架势。在正式作画之前，他有很多东西需要和模特沟通，可
事实上施梦萦对他说的那些关于报酬、心态*整、作品思路的问题统统没有兴趣，
她随口应答着，对秦子晖提出的所有可能*都不假思索地给出绝无问题的保证，
满心期待早点进入正题。
这一谈差不多就是半个小时，施梦萦被拖得心急火燎。她觉得这真是一件不
可思议的事，面前是个女人，表达出了愿意全*给人看的意愿，居然还有男人可
以就这么gan坐着讲三十分钟废话？
好不rong易，秦子晖总算说完了，其实他能看出施梦萦心不在焉，但该说的话
一定要说在前面。
「那我们先试一试。你稍等，我出去布置一下。」秦子晖示意施梦萦不用着
急，等他去他隔壁画室把完成准备工作再出去。
把一个模特专用的tai子推到*间正中，拉起窗帘，*整好灯光，把一切都布
置好，秦子晖一边支着画架，一边喊了声：「差不多了，小施，我们可以开始了。」
施梦萦轻轻应了声，缓缓走了出来，秦子晖扬起*瞟了她一*，冲那个tai子
*了一下，正想说什么，突然楞了一下。
走出*间的施梦萦已经一*不挂。
作为一个职业画家，秦子晖不是没见识的雏儿，在他面前出现过的各种风情
的*女，四只手都数不过来，他当然不可能为一*活*sheng香的*体而大惊小怪，
此刻的惊讶完全是因为现在这个*面不在他的计划之*。
秦子晖觉得，他这次特意要求找一个非专业的模特，这种素人女孩当然有其
du有的长chu，但毫无疑问经验上的缺乏又是缺点。所以他考虑过开始合作后的可
能出现的各种状况，或许模特事到临*会放不开不愿脱衣服，或许模特脱光衣服
后只剩下拘谨而不能自然表现，这些都不是大问题，秦子晖在和模特磨合方面有
着充zu的经验。
所以，在他的设计中，不准备让施梦萦直接全*上阵，而是先照着她的日常
状态，简单画上一两副小品，一方面培养她zuo模特的感觉，另一方面消除她的紧
张感，自己也能慢慢*悉这女孩的气质，通过角度和姿势的变化确定最终的构图
设计。等心理和状态都*整好了，再让施梦萦一点点地脱下衣服，直到她能坦然
地全*为止。
没想到所有这些盘算居然变得多余，施梦萦根本没有任何顾忌，直接脱得*
光走到了他的面前。
这样一来，秦子晖摆放画架的位置离模特taiwei免太近了点，他本是按先给施
梦萦画一张脸部素描的计划设定的距离，几乎往前小小跨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