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第一次挨批斗后,至少有半个月的时间不敢抬*走路。
那些天走在任何一个有人的地方,似乎前后左右男女老少的所有人都在*着
自己议论:「看,就是他,上次在tai子上撅着挨斗的。」
不过,毕竟是那个年代,批斗会并不是罕见的事,又有几次比批斗我更火热
的大会开过之后,自我感觉人们的议论已经转移,这种羞*的感觉才渐渐地谈去
,代之而起的,却是一种对于被批斗被人欺负的异样的感受。
开始时,还只是经常地回忆,到了后来,竟然在回忆时心理与sheng理全有了某
种冲动。
就在我仍然回味着上次挨斗的滋味时,一件更羞*的事发sheng了。
公社原先的「全无敌」
造反司令,也是中xue校长的许还周,被另一派的革命造反司令郭庆桐抓住了
辫子,揭出了老底。
原来,这许还周解放前曾是guo民dang青年军的*导员,虽然后来起*了,但这
一污点他却隐瞒了多年,这次挖出来,又罗织了其他的罪名,于是很快地,他被
打倒了。
一夜之间,另一个革命造反组织「从*越」
兵团战斗队成为公社的主*。
「从*越」
的*子郭庆桐是个复员军人,三十多岁,身gao体壮,浓眉恶目,当过兵,打
过伏,武斗是其长项,斗争也够恨du,在那年*也就该着他出*。
他不仅是「从*越」
的司令,还是公社的民兵营长、治保主任。
因在家行二,一脸的*子,所以不管大人小孩,背地里都称其二*子。
许还周被打倒后,经不起「从*越」
革命者们的严刑拷打和*番的批斗,*待了曾经和公社几个女人*破鞋的事
儿,而这几个女人,便有我的**,于是,本来便经常挨斗的**这次被推到了
风口*尖。
这天下午,**参加sheng产劳动收工后回到家,可还没进屋呢,便被一个背着
步*的民兵押走,说是到大队去接受审查。
那年*的批斗会,有多种形式,什幺地*批斗会、炕*批斗会、批斗大会、
批斗小会、集中批斗、单个批斗等等,而最最残酷并羞*的,却往往不是万人参
加的批斗大会,而是极少数斗争积极分子组织召开的针对某个人的批斗小会,为
什幺呢?因为批斗大会参加的人多,男女老少都有,那些想借批斗欺负人的斗争
骨gan们,想占便宜也不方便,而批斗小会参加的人很少,又往往在封闭的空间里
进行,各种手段、各种坏事,便往往在这种场合下得到实施。
知道**不会很快回来,我便拿了一个bang子面的凉饼子,用菜刀在中间切开
一条*,抹了猪油,洒了盐,就着凉shui吃下去,便结束了晚餐。
正是初秋,晚饭后天还很亮,**走后,我一个人在家中,想看书,没有,
想听收音机,没有,一个人躺在床上,便开始了hu思*想。
社员们对于批斗会,是早已*木没什幺兴趣了,但dudu对于批斗破鞋,却保
持着gao昂的革命热情和冲天的gan劲。
只要听说哪里哪里又要批斗破鞋了,参加者和围观者肯定火爆。
十分罪恶的是,我也有着与那些社员们相同的兴趣,尽管今晚挨斗的就有我
**。
我在炕上翻来覆去,想象着**到了大队部后的一切一切,想着想着,下体
竟然冲动起来,便一下跳起来,往大队部跑去。
紧挨着广播室的一间耳*的门口,已经聚集了一大群看热闹的半大孩子,也
有部分成年人,全都ji在门边往里看着。
我也ji过去,从一个挨一个的脑袋*里向里看去。
一幕我早已料到的画面真真的映入我的*帘,我全身的*液一下子热了起来
。
屋子里,郭二*子正对着屋门坐在一张宽大的罗圈椅子上,而**则五花大
绑着,在他的面前跪着。
郭二*子正在审问着**什幺,因为距离远,也因为看热闹的人声音太嘈杂
,他问的什幺,**又答的什幺全听不清楚,只见他没问几句,便扬手在**的
脸上打一耳光,然后便继续问。
**的双臂被紧紧地反绑,握着的两手已经呈现出紫*。
我看着**跪着的背影,突然有一种感觉,感觉那是一幅多幺好看的图案。
真的,我也不知为什幺,**娇好的身体,反绑着的双臂,缠绕在手臂与肩
膀部位的一道一道的绳子,构成一幅*感mei丽的图画,强烈地刺激着我。
多少年以后,直到今天,仍然映在我的脑海里,不能淡去,反而随着岁月的
*逝,愈加变得清晰起来。
门口的人们并没注意到我的存在,小声地议论着:「他*郭二*子真坏,郑
小婉那娘们的脸大概都贴到他的裆上了。」
「估计那小子的**已经*了,正*着那破鞋的嘴呢。」
又有个坏小子*着口shui,陶醉地说道:「哎,不知多久游这娘们的街,到时
咱也摸两把,城里的娘们*就是*。」
我看着屋子里的画面,听着耳畔的*语,心里咚咚跳得飞快,脸也热了,但
我没有走开,仍旧继续看着。
没过多一会,后面有民兵吆喝:「让开让开,让开点。」
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