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刑。所以尽管鞭鞭到*,肌肤红肿疼
痛,却都是皮外伤。不但没有皮开*绽,更没有伤了筋骨。然而,她现在只要稍
稍一用力,肚脐和周围一圈的腹部就剧痛无比,丹田之*空空如也,再也聚不起
*劲来。如果村民再来拷打她,她真的只能用自己的*体sheng受了。
这一撞之下,除了肚子上传来的剧痛,王澜还隐约觉得有一**奇妙的滋味
咻地一下从肚脐的深chu直达子*,让她感觉到两*之间的chu女地里好像分泌了些
什幺。是剧痛之下的错觉?
在旁边的村民听来,这惨烈叫声经过王澜优mei的喉咙发出来,mei妙*感无比
。他们一起拍起手来:「嘿,这黑驴子真他*的有道道!」
「对,这招比喷气式痛快多了!」
「什幺喷气式,这招应该叫丹凤朝龙!」
「我日!丹凤朝龙!再来一下!」
「快,再过来两个,*住张老大。」
王澜刚刚从剧烈疼痛所带来的短暂意识丧失中恢复过来,她的身体又gao飞了
起来,优雅的像一只bai天鹅。这只mei丽的天鹅甫一起飞就重重地撞在猎人设置的
铁桩上面,折了翅膀。这次他们*心地*整了陷阱的设置,保证了bai天鹅在飞行
轨迹的最低点,速度最大的时候,身体最柔软、最薄弱的部位撞在钢铁的凶器的
最尖端上。bai天鹅的整个腹腔都在撞击中剧烈地震颤,她疼痛得浑身抽搐,低首
哀鸣。
残bao的人们并没有停手。在bai天鹅的**还wei停止时,她再次被放飞了起来,
这次她飞得更gao,撞得也更狠。在wen暖的*体和冰冷的金属*汇chu,铁镐的尖端
几乎要把她洁bai的腹部*穿。天鹅的胴体被反弹了回去,三个手持铁镐的猎人也
被强大的动量撞散开来。天鹅mei丽的嗓音在极度的疼痛中变得嘶哑。
在bao*的气氛中,人们又一次抓住她颤抖的四肢,让她洁bai的身体gaogao地飞
翔在暗淡的空中,她柔软不设防的小腹再一次遇到猎人冰冷的铁镐,五个强壮的
男人**焊住铁镐的位置,没有感情铁尖准确地刺入她薄弱的肚脐,直杵进她那
团柔软wen热的小肠中,让人目眩神*的飞行戛然而止。bai天鹅的口中开始泣*,
鲜红的*滴飞溅在她雪bai的身体上,触目惊心。
猎人们已经歇斯底里地疯狂了。天鹅濒*的哀鸣在他们的耳中就像是一曲*
*和**的咏叹*,每次*体和铁器撞击时发出的钝响就是这短曲的gao*部分。
每一个音符都在刺激着他们分泌出更多的肾上腺激素。「来吧!」他们欢呼着,
「来吧,这次飞得更gao一些!」gao飞吧,天鹅,猎人们都在看着你呢,他们都在
等待着你的鸣叫呢。
「我们再加把力,让她飞得更快一些吧!」
「啪——噗嗤——」
薄薄的脐*无法为脆弱的*脏提供任何阻挡——
「啊——哦——」
「哎呦喂,她这回叫得更好听,更**了呀!」
「赶快,拉起来,拉起来!」雪bai的身体被拉直成一条细细的琴弦,嘣,飞
了!伴着天鹅的飞舞,漆黑的长发如同黑*的旗帜一样在空中飘扬。天鹅,再gao
一些吧!再gao一些吧!看呐,人们在对你欢呼呢。「呜哇——来了,*住镐*!
」「噗——呵噢——疼啊——」那种怪感觉又来了,像一根*,从脐芯钻进子*
,再跑到心脏,在漫天的剧痛之中夹杂着一*痒,那是什幺?」「哎呀,她喊疼
了呀!」「你疼了吗?天鹅?你真的疼了,看看,你的*泪已经溢出了*眶。」
「保持这个力度,多悠几次,让她飞得gao点儿!」「飞啦!」天鹅再次被地
心引力拉了下来,洁bai的*体,黢黑的铁镐,噗!「哦——啊!」天鹅的口中再
次溅出鲜*。疼啊,肚子好疼啊!她在心里无声地嘶喊着,什幺时候才能停止啊
?」你看看,你看看,她的肚皮在不停地发抖呢。」「看她的*子,这幺又大又
圆的*子,撞上的时候像皮冻一样上下抖动。」「快!让我摸摸!」「我也摸!
」「看呐,*泪!她哭了!」
「好玩,真好玩!」孩子在残忍地gao喊着。「别停!快让她飞起来!」天鹅
修长的玉*被拉得笔直。人们喊着号子:「一、二、三、走!」天鹅的泪shui伴着
她一同在空中飞舞,晶莹的泪滴溅落在人们的*上、肩上。底下猎人的铁陷阱依
然在无情地等着她的玉腹香脐*无反顾的撞击,这是怎样的地狱啊!噗!「喔─
─呀!」肚子破了吧?天鹅想。她肚子上的每一块皮肤都在疼痛中战抖。「真准
!正中肚脐哎!」「破了吗?」「没有,她的肚脐一抖一抖的可真好看!」
「她*了吗?」「还没有,这个女人经折腾呢。」天鹅纤小的脚丫被猎人们
抓在手中,四只大手嵌进她的大*中,他们把她举得gaogao的。身体下面猎人的影
像在她的*里模糊了起来。我会*吗?天鹅想。我又飞起来了。不要了,不要…
…噗哧!啊——疼啊——我的肠子一定断了吧?冷*的猎人把她的痛苦变成了*
望:「我日!来劲儿!把这个镐*换成我的**更爽啦!」
天鹅的*神已经*离,意识开始模糊。如果被人们放飞不是自*练过*气的
她,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