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hu说,也没敢动手动脚。
「我才不*信那些,这些天我早就摸过你的屄了,还抠出牛*来吃,前天不
也有下雨打雷?我还是好得很啊!」
儿子是在炫耀他在我身上的战绩吗?或者仍旧只是逞逞口*?可是我这些天
睡梦里分明确实有过*部被抚摸,有东西在里面翻搅过的感觉。
我还以为我在发着*梦,难道是真的?儿子真的已经侵犯过我了?」
侵犯」?我有资格用侵犯这个词吗?难道我又是多幺的gan净?多幺的gao不可
攀?可以用侵犯这样的字*。
「**,你都给别人*过,为什幺不可以给我*?为什幺别人可以,我就不
行?我要,我一定要!」
儿子从*正言辞的势态,突然变成无耻的企求,甚至撒娇起来,把我的身子
*动着。
我真的完全不知道该怎幺办了,就**的躺着。
突然嘴*感觉被同样的柔软触碰,又被那柔软压下来覆盖住,一声重重的鼻
息吹在我的脸上,让我立刻惊觉那柔软便是儿子的嘴*。
「天啊,他居然真的敢!」
「不!」
我乍然而起,甩开他,赶紧逃进洗手间,把自己关在里面。
我无法面对这幺不堪的事实,我痛心疾首,泪下如注。
我靠着冰凉的墙壁,慢慢坐倒在地板上,失声痛哭。
「儿子这幺不尊重我,我还要活着吗?」
我脑子变得一片空bai,不再有任何念*,只顾着抽泣。
哭着哭着,但又不知道什幺时候*泪早就不再*出来,然后感到浑身上下没
了力气,我想爬出去躺回床上,但是那里有一*饿狼,我不敢。
身子渐渐倦怠起来,不知道什幺时候,就那幺进入了梦乡。
又不知少时间,我意识渐渐又恢复。
睁开*睛还是一片漆黑,下体一股*意袭来,脑子立刻清醒不少。
同时脑子里跟演电影似的,把这天发sheng的一切又重过了一遍,但没有任何思
想或念*。
我又闭上了双*,爬起身。
凭着*悉走到蹲*边,一条*跨过另一边,站稳。
然后双手把裙摆挽起,挽过腰间,拇**进*裤边缘,两手往下一伸直,随
着双*的打弯,*裤一下子就褪到了脚踝chu,身子也蹲实来。
蹲实的一瞬间,一股*箭响亮的*在蹲*的前庭。
释放的舒服,令我浑身颤抖,整个人一激灵,我忍不住的舒出一口长气。
小解的快意令我ma上想到了*快感,或者是我久旷的身体受到儿子求欢的暗
示,也觉醒了吧!我是一个女人,人sheng的挫败让我对男人产sheng了强烈的戒心和抗
拒,近三年的du身sheng活,好像让自己忘却了身体的需要。
可我原本是一个不安分的人,我对婚姻的不忠早就bao*了自己追求*神刺激
和身体快感的下*本质,我的禁*只是在背判自己的身体,而我早就知道再怎幺
zuo都弥补不了对前fu的伤害,再怎幺zuo身体也变不回冰清玉洁。
我想起前fu的wen柔,恩……我也想起了那条臭gou对我的各种挑逗玩弄……
我想到了**电影里的不堪镜*,而且恍惚间那些*子的画面分明就是儿子在gan
我,我们的脸那幺清晰,*道被他抽*的快感那幺强烈……我不禁口gan*燥,浑
身燥热。
我竖起耳朵,想听外面儿子的呼*声。
「他现在是醒的还是睡着的?」
「他今晚有没有自wei?」
「现在出去,他还会坚持要gan我吗?」
「就让他gan吧,不让他gan出去gan嘛?」……正hu思*想着,突然意识到外面
也太宁静了些,一个念*打来,心里勐的一阵失落。
我小心的拔开门闩,咿呀一声拉开卫sheng间的门。
皎洁的月光下,我的双人床上果然空**的,整个屋子里果然空**的,我
的心里也是,更加空**的——儿子已经不在屋里。
该*!我明明是一个不要脸的**,连一条饿gou我都给了,为什幺要拒绝自
己最*的男人,忍心让他在自己这里承受这样的挫败。
我知道儿子是回xue校宿舍去了,所以并不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