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川的膝盖几乎站不起来,双*之间还残留着刚才强制gao*后*出的浊液,沿着大*根*侧,滑落至脚踝。*前被拭擦过催情液的肌肤早已泛红发烫,体wen无法退去,*神一片涣散。他还没从浴室的冰热地狱中逃离,就被夜烙拽住手臂、*shengsheng从地上拉起。
「还在发烧啊?」夜烙在他耳边低语,语气像是哄弄,也像是施压,「真不愧是‘敏感的小gou’,光是一点催情剂,就让你这副模样了。」
岭川几乎连回应的气力都没有,嘴*微张,喉*只ji出带着热气的喘息。他像条被折断脊骨的**一样垂在夜烙怀里,任对方一手将他提起,朝落地窗外的那片冷光透明的*tai走去。
「不,不要去那里……」岭川低声颤着恳求,意识里最后一*羞耻正试图阻止即将发sheng的事。但双脚一踏出室*,迎面扑来的夜风就让他全身猛地一抖。
那是一片开放式的*tai,gao楼边缘,脚底下竟是透明强化玻璃地板,彷彿下一步就会坠入深渊。夜*将城市万千灯火映在脚下,而岭川就像踩在无尽注视中的舞tai中央,全身赤*、*润、发烫、喘息——这副模样若被看见,会比**还令人羞耻。
「感觉到了吗?」夜烙从他背后拥住他,声音落在他泛红的耳廓,「这里不只是gao,还很亮。虽然没人会从下面真的看见你,但……」他笑了一声,在岭川耳边轻语:
「你的脑子会说服你,每一盏灯、每一个窗后的人,正盯着你怎么发情。」
岭川猛地想挣脱,却根本没力气。寒风与体*的热*错折磨着他,他的**早已*得发痛,双*不住颤抖。*口仍隐隐抽搐,像是渴望,又像在抗拒下一场即将展开的羞*。
夜烙将他推到*tai上的长躺椅,*尖在他*透的肌肤上缓慢游走,嘴角噙着那种残忍的笑:
「我们来表演点什么吧——让这一夜不止属于你身体的崩坏,也属于整个城市的记忆。」
———
那张躺椅,不只是椅子。
冰冷的金属结构在月光下闪着微光,椅背略微后倾,两侧扶手延伸出几条嵌入式束缚环,脚端固定着横桿与皮带,设计得像是专为「展示与服从」而存在。
岭川几乎是被推倒在上面,后背贴上冰冷表面,刚刚从浴室出来、还wen热的身体就像被压进冷酷的仪器。他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脚踝已被皮带束上,强制分开贴向两侧固定点,整个人呈现出难以掩饰的展*姿态。
「不、不要……这里是外面……」岭川声音发颤,双*努力想夹紧却被束缚得动弹不得。
夜烙蹲下身,一边*整摄影机的位置,一边冷笑着开口:「城市多mei啊。」他偏过*,让岭川看向*tai边缘。
整个城市的灯火,就像无数双*。
「你这副样子,现在就被收进镜*里了。全*、张*、被迫自wei……你说,要是我把这段剪成五秒短片放上匿名网路——」他靠近,声音几乎贴着岭川的喉*,吐气灼烫:
「你就成了全世界的发情玩*。」
岭川*泪直接滑落。他的身体正在剧烈反应,催情液的后劲如同火焰一样从下腹深chu窜起,*口甚至在风中微微抽动、*出透明的液体,连他自己都能听见皮肤与躺椅间*润黏腻的声响。
「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