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兰芳的guo土被修古占领了。”
“兰芳的疆域已经属于修古了。”
“兰芳的疆域属于修古。”
她完全按照对方的诱导回答着,一点也没有意识到那只是虚假的悲剧,万念俱灰的公主沉浸在绝望的破*中,思维几乎静止,如果不是出自自灵魂的强制,她已经不会响应外界的任何信息。
“看着我,告诉我,我又是谁?”
“你是奥古斯,修古的皇帝。”
歌妮蒂雅机械的转动着黯淡的*眸,空*的目光落到了男子脸上,面对近在*前的*guo凶手,少女的语*却没有任何变化,本应是最激烈的恨意却被另一种无可抗拒的情绪替代,那是源自灵魂层面的归附和顺从。
“我是修古的皇帝,修古的一切都是我的,是吗?”
“是,修古是你的。”
“兰芳属于修古,所以兰芳也属于我,是吗?”
“是,兰芳属于你。”
“你的身体就是兰芳的疆域,是吗?”
“是,我的身体就是兰芳的疆域。”
“那么,你的身体属于谁?”
“我的身体是兰芳,兰芳属于你,所以我的身体属于你。”
歌妮蒂雅的回答没有*毫迟疑,似乎没有意识到已经把自己年轻姣好的身躯奉献给了仇敌。
她的思维看似清晰,实际却完全被对方引导着,混淆了判断,落入似是而非的逻辑陷阱,越是思考反而陷得越深。
“没错,你的身体已经属于我了。”奥古斯哈哈一笑,继续加强对少女自我认知的篡改,“所以我让你zuo什么,你就会zuo什么,不是吗?”
“是的,你让我zuo什么我就zuo什么。”
“我控制着你,而你完全服从我的命令,是吗?”
“是,我完全服从你的命令。”
歌妮蒂雅平静的答道,*毫没有发觉自己话语的异常,*guo的折磨,信念的破*再加上核心意志的失陷,已经让原本如shui晶般的心灵消融成一汪无波动的*shui,被装入奥古斯塑造的器*,束缚成他所希望的形态。
“站起来。”
“是。”
公主顺从的说到,幸苦的用手肘撑住地面,试图支起赤*的上身,然而体力的匮乏让这一举动变的极为困难,光一个简单的起身动作就失败了数次,但哪怕再累她也没有停下休息的意图,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缓慢却毫无停顿的执行着对方的命令。
不懈的努力下,歌妮蒂雅终于成功的站了起来,一双骨*匀称的修长mei*微微颤抖着,勉强支撑着上身的重量,尽管***坠的娇躯看上去是如此柔弱无力,可她依旧竭尽全力的挺直身子,垂手侍立在奥古斯的面前,除了凸显出*部线条的黑**袜外,全身上下再无任何遮挡之物。
*晕遍布的绝mei胴体上还残存着wei褪尽的艳媚,以及男子纵情挞伐留下的欢愉*痕,*质的长袜完全被汗shui和*液*透,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贴着肌肤;狼藉泥泞的**chu仍有**黏浊*液渗出,沿着*根缓缓滴落;两座饱满腻滑的*峰虽从躺卧的平耸变为直立的横突,但呈现完mei形态的*盈半球却没有任何变形,骄傲的挺立在空气中,只是在这对圣女雪峰上却隐约浮现淡红的*印,与bai皙肌肤构成另类的反差魅力,似有一种亵渎mei好的禁忌诱惑,结合少女已经深入骨髓,自然**的皇家优雅,让人既想给予怜又有种蹂躏的冲动。
此刻,清丽和妩媚,圣洁同**完mei融合于一身,释放出无法抵挡的风情,而这份汇集了灵与*的mei正是由奥古斯*手打造的,想到这点,他的心中不由升起强烈的满zu感。
奥古斯曾经听过的一句话——男人征服世界,而女人征服男人。
那么征服一个能够用自身mei丽征服男人的女人所带来的成就感无疑是极为巨大的,而他现在正享受着这份自豪。
“现在,*晃你的*部给我看。”他笑着下达了一个充满情*的命令,注意到少女手部的动作,他又恶作剧般的加了一句,“不许用手。”
“是。”
歌妮蒂雅面无表情的应到,已经抬到*口的双手重新落了下去,松松的垂放在身体两侧。她静立了片刻,似乎在思考该怎么zuo,聪慧的大脑很快就想到办法。
mei丽的公主开始缓缓扭动,像是一条传说中的mei女蛇,纤细的小腰一前一后的*曳着,柔软的如同没有骨*般;她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却又蕴*着某种赏心悦目的韵律,千万发*如有sheng命般飞扬轻舞,而配合着腰肢的发力,少女的*部也随之挺振起来,*饶的酥*被带动着上下抖*,两团凝脂*酪般的**彼此ji撞又相互弹开,嫣红*发的*蒂在一片翻飞的bai腻**中起起伏伏,格外引人注目。
这种如同酒吧*莺般低俗**的举动难以想象会出现在一位gao贵典雅的公主身上,可偏偏歌妮蒂雅不仅如此zuo了,还在尽全力让自己的mei**晃的更为激烈。
奥古斯在测试对少女的支配程度,如果在被封闭自我的人偶状态下她自然会服从,不过在下,达这一*令的同时他已经基本中止了*神支配,除了混淆对自身真实chu境的认知外,歌妮蒂雅的思想已经是自由的了。
然而她却毫无迟疑的执行了这条完全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