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毕竟他不是成心想出来拉屎的,所以
没zuo准备。哪知道一语成谶,肚子竟然真的这么给力,感觉说来就来!
李涉川正尴尬的时候,从旁边铁栅栏的*隙里伸过来一只bai皙的手,手心里
攥着一包纸巾。紧接着,女sheng的声音从另一侧传过来,对他说:
「拿去用吧。」
李涉川将纸巾接了过来,一时不知道应该接什么话好,但肚子不等人,屎意
如排山倒海,他可怜的括约肌岌岌可危,于是他只好简单道了声谢,奔进旁边的
厕所里,开始释放奔*入海。
末了,他拆开那包纸巾,纸巾是拆过的,里面还剩下大半没有用。他一想到
这纸巾是那个女sheng的贴身之物,脸颊就微微发烫。他取出一张,纸巾上带着好闻
的香气,和他惯用的卷纸天差地别。他小心展开,有些舍不得用来擦pi股,最后
只用了两张,洗完手后,他将剩下的纸巾揣在口袋里,想了想也不是很合适还给
她,便任由它躺在自己口袋里了。
李涉川回到铁栅栏门旁边坐下,刚刚喷*过的*花贴在冰凉的地砖上,令他
感到些许不适,但他还是执意坐在那里,坐在那个女sheng的旁边。
女sheng问他:
「你肚子疼的是不是有点频繁?」
李涉川说:
「没办法,我压力大的时候就会这样。」
「你也会压力大?」
「怎么不会?这毕竟是gao考啊!就算再怎么假装不在意,还是会在意的。」
李涉川换了个姿势,他还是不习惯坐在*邦邦的地砖上,不只是*花,他连
腰椎都已经开始疼了。李涉川似乎没见女sheng换过别的姿势,他不禁好奇,这女sheng
是怎么能保持一个姿势坐这么久的?
「喂,你就不觉得凉吗?」
「什么?」
女sheng显得有些茫然,回复他的话也慢了好几拍。李涉川发现,这个女sheng似乎
总是很难集中*神,经常话聊到一半,她就走神了。
于是他拍了拍地砖,地砖下面是坚实的混凝土,拍上去几乎没有半点回声。
他说:
「我刚才问,你总是坐在这里,不会觉得凉吗?」
女sheng这次好像听懂了他的话,没回答,只是*了**。
李涉川又说:
「你这个样子,怕是要sheng病的,女sheng得更加小心,不能着凉,不然每个月的
那几天会疼得要命……」
女sheng说:
「你还懂这些。」
李涉川说:
「我有两个表姐,和我年ji差不多,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以前她们来例假的
时候,还经常使唤我bang她们买姨*巾呢,所以你们女孩子的那些事,我多少还是
懂些的。」
见女sheng没有回应他,他接着说:
「我大姨是医sheng,我从小身体就不好,每次sheng病,她都要念我好久,现在可
好了,自从上了gao三之后,我身上大大小小的毛病就没停过,*疼脑热这些都算
轻的了,最严重的一次,我竟然莫名其妙的开始耳鸣,我还以为我幻听了……」
李涉川自顾自的说些有的没的。他平时不是一个话很多的人,但和这个女sheng
在一起时,他总是不自觉的变得话多,女sheng大部分时间只是安静的听着,偶尔才
回应一两句。
她突然问:
「你就不觉得累吗?」
李涉川叹气道:
「累啊……」
女sheng又问:
「这样继续下去,又有什么意*呢?」
李涉川知道,女sheng这句话不是问他的,更像是问她自己的。
他说:
「怎么没意*?距离gao考没剩几天了,gao考结束之后,到大xue开xue之前,有
好几个月的假期呢!到时候还不是想gan什么,就gan什么?」
女sheng*了**,说:
「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李涉川说:
「能有多复杂?你呀,就是想太多了,有空hu思*想这些,还不如想想gao考
结束后去哪玩比较好!」
女sheng沉默了,李涉川分明听见她在叹气。到了现在,他已经猜到了,身旁的
这个女sheng之所以会产sheng轻sheng的念*,百分百和她家里脱不开gan系。他自己有一对
开明的父*,但天下的父*何止千千万,不是每个孩子都能这么幸运的。
于是他给她出主意:
「你gan脆填志愿的时候报考一所外地的大xue,到时候天gao皇帝远,你爸*也
就管不着你了。」
女sheng叹了口气,说:
「我爸*不会同意的,他们早就给我选好xue校和专业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李涉川莫名有些火大,对她说:
「你gan嘛事事听他们的?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不听他们的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