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莺刚离开,大厅里的电话就响了,很少有人会打这个电话,平时放在这里几乎是个摆设,因为知道这个号码的人很少。
铃铛接起来没开口,对方也没有说话,就这麽沈默了半晌。
“铃铛?”正当铃铛要搁掉听筒时,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听出来是南*意,铃铛变*变冷,以为隔了这麽久,他已经不再对她有兴趣了,何况他连孩子都没来看过,他不是一直很笃定孩子是他的麽?“要我出去?”
“这麽久没见,你就没有一点想我吗?”
“说你的目的。”
“真冷淡。是的,我想见你了。”
见?是想上床吧?
铃铛心里不屑,她是不想出去的,但她没忘记南*意手里有她的软肋,越是被威胁,她就越厌恶那个男人,即便每次同他zuo时,身体总会背叛*心的想法轻松地被对方俘虏。“明天我会去你的医院。”
“好,我等你。”
很简短的电话,上床的邀请,又恢复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铃铛自嘲一笑,原本以为她早已没了可以在乎的东西,可惜,她错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卓冥辰没有再来,可能是云莺的关系,铃铛少了压力,轻松不少,也有时间和*力去见南*意。
“有没有想我?”一进值班室,南*意就把铃铛压在了墙上,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话,一手环着铃铛的腰摩挲,“恢复得不错,再过不久就能和以前一样了。”
南*意和以前比基本没什麽两样,而铃铛自认是变了的。铃铛不喜欢南*意情人似的语*,尤其是在受到威胁之后,“要zuo就去床上,我现在的体力没那麽好。”
“好,难得你也有示弱的时候。”南*意果然很配合地把铃铛抱到了床上,慢慢脱去她全身的衣物,直到一*不挂。“我就是喜欢你平时冷冷的,在zuo时却火辣的样子。”
微凉的*尖在赤*的娇躯上游移,从*到脚,造访每一个细微之chu,碰到敏感的地方时,铃铛的身体会轻轻的战栗,毛孔都收缩起来。
南*意无疑是铃铛遇到的所有男人中最有耐心的一个,尤其是*在床上,他常常会在进入主题之前慢慢地把铃铛撩拨得*火焚身,然后带着胜利的表情进入,或者说这是他的恶趣味。
“我不准备和你*费时间。”铃铛极力克制住到口的**,体*的*望已经被唤醒,她喜欢身体沈沦堕落的滋味,但并不代表她喜欢被人控制感官,她宁可自己主动、放*,所以她选择言语上的刺激,“还是说你早已在其他女人身上满zu过了,找我来不过是打发时间?”
“你这张嘴从来说不出我听的话来。”南*意恶劣地将食*和中*伸进----5M6M7M8M点.C()m----铃铛口中搅了几下,随后抽出来将被唾液润*的手*转移到铃铛*根chu,缓慢地*入,“我还是更喜欢你下面这张嘴,它可诚实多了。看,它*得多紧。”
铃铛低*一声,两*本能的在*痛下收紧了些。
“宝贝,放松些,我可还没进去呢。”南*意另一手徘徊在铃铛饱胀的**上,因为还是哺*期,原本就小巧圆润的果实比以前*满得多,轻轻ji压甚至有*汁出来。南*意*睛一亮,低**住铃铛的**,*了一圈后用力一*。
“啊!”铃铛惊呼一声,上半身弓了起来,酥*感传遍全身。
南*意意犹wei尽的*弄着**,身子卡进铃铛*间,饱胀的*物在抵在入口住却不进去,“我把主动权让给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