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危楼低声说了一句话。
一句他从wei想过,居然会从自己嘴中脱口而出的,*俗下*至极的话。
宿星寒刚刚褪去残红的脸,突然“轰”的一下,彻底烧了起来。
他看了晏危楼一*,轻轻点*。
“……好啊。”
听到怀中人那一声微不可察的声音,就像是在火焰之上又浇上了一瓢油,晏危楼的呼*都微微急促了起来。
他的*膛剧烈起伏着,脑海里种种不可描述的画面几乎控制不住地翻涌起来。
但就在手*触碰上对方衣领的瞬间,看见那一袭bai衣上的点点*红,他整个人终于强行冷静下来。
他突然换了个姿势将人一把抱起,向着远chu的一片树林中掠去。
抬手一摄,狂风刮过整片树林,将数不清的树叶吹落而下,于半空中密密***叠在一起,组成了一张柔软的绿毯,又轻飘飘地落在地面。
晏危楼将人放在上面。
“别动,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抬手按住不安分的宿星寒,晏危楼一把扯开他的衣襟,同时从乾坤戒中倒出了一堆瓶瓶罐罐,这其中每一瓶丹药,放到jiang湖上都是罕见的珍品。
如今却都七零八落倒了一地。
柔软的绿叶在地面上铺展,宿星寒一*如云黑发四散开来,几缕发*划过锁骨,漆黑如墨的发*与那bai皙到近乎透明的肌肤相映衬,有种奇异的mei感。
他脸*苍bai,一张脸冰雕雪砌一般,双瞳清湛,rong*如画,恍如gao居殿宇的神像,有种凡间难描的神*。
一*看去,几乎让人以为看见了话本中隐世的谪仙人。
然而,此时这位谪仙人却被推倒在地,衣衫半褪,*出细腻如瓷的肌肤,以及那密密**尚在**的伤口,伤口的形状像极了叶片,一道又一道*错的红痕遍布其上……
宿星寒微微仰着*,双*微张,一双眸子无辜又无措地看向晏危楼。
清幽的月光洒落下来,他整个人沐浴在月光之中,仿佛在发光一般。
“……*!”
控制不住爆了一句*口,晏危楼深深呼*了一口气,突然伸手将*前那双*漉漉的*睛遮住。
“不许撩拨我。”
“???”宿星寒*惑地眨了眨*睛,那长长的睫毛轻轻划过他的手心。
晏危楼手*一颤,正经严肃地警告了一句:“……不要太过分哦。”
想了想,他解下一条腰带,gan脆将那双总是勾得他心痒痒的*睛蒙了起来。
排除了外界gan扰,晏危楼总算静下心来,在一堆散*的瓶瓶罐罐中找到了需要的那一瓶。
淡淡的药香在空气中散发出来。
宿星寒被他这样接连严肃警告,*惑中有些小小的委屈,却乖乖地没有动弹,只是微微仰*“看”向他。
他整个人*前一片漆黑,只能感觉到身上衣衫被人一点一点解开的动作,紧接着,一根微凉的手*落在了他身上。
那淡淡的凉意向着全身蔓延。黑暗之中,感官变得愈发敏锐,很快,他周身那些伤口都一点一点泛起了密密的疼痛,疼痛中又透出淡淡的*痒,最后化作一片清凉。
晏危楼上完药,从乾坤戒中取出一件自己的衣服,替他换上。
“接下来,明光不可以动哦。”
月*幽幽,玄衣青年微微低下*,几许发*顺着他的脸侧擦落。
他的目光却始终注视在*前这*mei丽到不真实的*体上,直看得那瓷bai的肌肤之上都泛起了红晕,这才轻笑一声,一点一点将*前的景*遮盖起来。
他的动作极为细致、认真,就像是拆开了一份包装好的礼物,又将之一*不苟地重新包好,整个过程极为专注。
呼……
直到最后,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抹掉了额*渗出的几许汗珠。
晏危楼第一次发现,上药也是这样一件折磨人的事情。以前他自己受了伤,都是随意包扎一下就了事的。
宿星寒*前重现光明。
他微仰起*来,喃喃道:“这就好了?”
……居然真的只有上药而已。
晏危楼看了他一*,不知为何,感觉他这语气似乎有些失望。
再看去时,宿星寒已然站起身来。
他一身bai衣一尘不染,从上到下连一*褶皱也无,*绸般的黑发披散在身后,shui墨般清淡的双眸清澈至极,依旧是那等不染凡尘般的神仙人物。
……让人忍不住想要将这身bai衣扒个*光,化身为将这神仙人物拉入红尘浊世中的**恶gun,看着他彻底沉沦。
下一刻,bai衣人便弯起*角,朝晏危楼笑了起来。一时冰雪尽皆融化,漫天星光都落入了那双清湛湛的瞳孔中。
晏危楼简直被这小mei人笑得晕晕乎乎,如同喝了一杯假酒。
……糟糕。怎么短短时间不见,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都有了溃散的趋势?
晏危楼赶紧开始思考其他的东西,企图以此转移注意力,将脑海中那些*七八糟的念*驱散,也让自己身上不听话的某个部位冷静下来。
而一发散思维,他总算想起自己忽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