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错觉,跟着兴奋地战栗。
他喜欢陆庸的*吻,每次陆庸会和他说这次一定wen柔,但总是控制不住轻重,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然后陆庸懊恼地和他道歉,结果下回还是这样,其实他真的并不sheng气,陆庸还以为他只是好脾气。
他太喜欢陆庸毫不掩饰地表示渴-望他的身-体,如此地不厌其烦,因为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幅并不算年轻漂亮的身体似乎还有几分价值。陆庸越是喜欢,他就越能感觉到自己还是有一点点价值的,在被需要着。让他真切觉得自己被着,gan涸的灵魂一点一点地被补上。
所以只要陆庸想,他都不会拒绝了,反正很快乐。
三天时间像是一眨*就过去了。
几乎都在荒唐事中度过。
别说陆庸这样循规蹈矩的老实疙瘩,沈问秋都没这样放肆任*过,开始还觉得害臊,之后就有些上瘾了。
居然这就要回去上班了,陆庸**他,依依不舍地说:“真想继续待在家。”
沈问秋觉得好笑,这就是君王不思早朝吗?反而是沈问秋说:“要上班。”
于是一起去洗手间刷牙。
沈问秋看陆庸牙膏一不小心ji太多,从边缘溢出,快掉下去,他拿自己的牙刷去接,蹭了一半牙膏,正好,也够用。
陆庸脸红地看看他。
洗漱完。
陆庸盯着他*言又止,沈问秋满心甜*,凑过去*他嘴*一下:“现在嘴*香了,可以*了。”
陆庸回吻他。
这倒不是出于qing/yu,只是盛满了,稍微有个小动作就会溢一点出来,总想gan点什么,*一下,摸一摸,牵牵手。
但有件事很让沈问秋担心。
自打他们开了荤,陆庸就是成天一副把持不住、猴急不已的态度,去公司以后也会这样吗?毕竟他们从早到晚都待在一起,他们公司地广,人却不算多,总裁办公室等闲不会有什么人突然过来打搅。
万一陆庸提出想zuo呢?他该答应还是婉拒?
他想了一路也没想出个解决方案。
接着就到了公司,陆庸像戴上面*切换工作模式,变得无比沉稳正经,在公司里跟他就像是再普通不过的上司和下属,不包*任何*情,休息好些天,堆了不少事,陆庸专心起来效率极gao,甚至还在研究室泡了两小时。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沈问秋想,难道是他想多了?原来是他比较不知羞耻吗?还是这两天zuo太多了,肾有点扛不住了?
回家路上,陆庸纯情地说:“我想了想,觉得我们还是得正式地吃一顿饭,我订了一家餐厅,我们明天去吃怎么样?”
沈问秋点*:“好啊。”
沈问秋不由地想起今天在公司的相敬如宾,他在猜想,是陆庸不想被公司的人看出他们的*密关系吗?*sheng活和工作分开?虽然她不想弄得太张扬,谈恋是他们的*事……可他还是忍不住想太多。陆庸说:“拖了好几天,我们去把gougou接回来吧。”
这只gou因为医治腹shui在医院一住三四个月,他们去的次数多了,一进门,不用报宠物的名字,店里的*医和助理一下子就把他们认出来了:“皮dan爸爸来了啊?”
陆庸给小京*取名叫皮dan,小京*一见他就*尾*,快活地“汪汪”叫了起来。
沈问秋还记得刚见到这小家伙的时候,瘦的皮包骨,肚子却诡异地胀得老大,浑身的毛都脏污打结,像是很久没洗的毛毯,*神栖遑不安,一见人就龇牙咧嘴,让人觉得他说不定晚上就会*在某个肮脏寒冷的角落里。
现在呢,因为病治好了,下午刚洗了个meirong澡,修剪过的柔软雪bai的毛皮,娇小可的身躯,两颗圆溜溜的黑*睛*润明亮,变得wen和平静许多,隔着笼子栅栏望着他们,简直判若两gou。
陆庸把小gou惜地抱在怀里。
沈问秋好想伸手摸摸,说:“洗gan净了也很可嘛。”
陆庸问:“你要摸吗?”
沈问秋踟蹰片刻,还是**:“暂时不了吧,怕他咬我,他喜欢你,又不喜欢我。”
离开时,店员跟他热情道别:“皮dan爸爸再见。”
“再见。”陆庸说着,看了一*怀里的gougou,又看了一*沈问秋,开始脸红起来。
沈问秋笑问:“你脸红什么啊?”
陆庸嘿嘿笑,老老实实地说真心话:“我感觉好像我们接了一个宝宝回去一起养一样,我们都是他的爸爸。”
*的,沈问秋心想,这黑大傻个有时候也太会说情话了。
陆庸早就把养gou的东西都准备好了,gou窝,gou碗,gou项圈,gou衣服,gou毛梳子,一应俱全。
现在终于把小gou接回来,沈问秋瞅着他那架势,还真有点像养孩子。
不过养gou好,gougou多可,你对他好,他就对你好,而且比人类*崽要省心多了。
陆庸说:“回家的第一顿饭,你来喂他吧,多喂一喂,摸摸他,他就喜欢你了。”
小gougou看了他一*,没有拒绝他的抚摸,沈问秋心里升起淡淡的gao兴。
他们俩蹲在一起摸gou,摸了又摸。
回去上班的第一天晚上非常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