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福。然后他们就出去了。不一会儿，爹也出去了。
我问小红去gan什么了，她说sheng产队招呼开会。她要领我去看，我不去，小红
就领我在她家*前屋后转悠，告诉我哪里有蛇出入，问我怕不怕，还告诉我哪家
邻居好，哪家不好。看来她已经把我当*人了。
玩着看着，小红突然就退下裤子，准备撒*，只见她四周看看，但却不是望
人，因为她是向天上看，然后就蹲下就撒起*来，一点也不望我害羞。
「俺这里女孩撒*不能冲北，也不能冲东。」
「为什么？」我问，*一直盯着她下面裂开的地方，看到她那红红的**绽
*着，又想起我的小姐姐芳芳……「因为北面东面都有山，山上有山神。冲了山
神就会被捉去。」
我听着，只当是大人哄小孩的话。小红见我看她撒*的地方，自己也勾下*
看看，*正从中间*出来，小红笑着，再看看我，然后立起来。
「你不信？真有！俺村里有好几个女孩儿被捉去了！」小红认真地说，然后
她*着远方：「看，那里就是黑风口，山神就在那里，大人也不敢去，真的？」
我朝她*的方向望去，果真看到两山中间有道巨大的口子。
「后天就是三月十五，要供养山神，俺回来就是供养山神的，公社里不让，
每年都派人来抓！」
小红讲这些的时候，不仅象正常的女孩儿，而且听起来象的大人似的。
晚饭看来是没有了，爹开会回来时，夜幕已经降临了，他没有去zuo饭，三人
就上了炕。
小红的话多少让我感到心怵，刚来到一个sheng地方，屋里又没有光，心里开始
害怕真的有山神了。
爹说，sheng产队里说了，大人该回来种地种地，孩子该上xue上xue。小红说她不
上。爹说，这回你有哥哥了，没人敢欺负你了，上吧。小红也没在反对。
「等长大了，叫小红给你当个媳*，嘿嘿…」爹乐呵呵地说。「听见了小红？
愿不愿意？」
「愿意。嘿嘿。」小红冲我笑着，但我已经看不清她的面孔了。我当时还不
知道娶媳*gan什么，也没那想法。所以，当爹这样说时，我也就只当是哄小孩子
的。但接下来爹的话又不象是哄孩子玩儿的。
「那今晚就搂你媳*睡吧。」爹抚摩着我的*说。
我想，睡就睡，反正我还没长大，等长大了再说。bai天看见小红撒*的样子，
想起她的小屄屄，也许能摸摸……我们说着话，消磨着时间，也消磨着我心里的
陌sheng感。哪一阵谁都不说话了，就显得格外寂静，偶尔听见远chu的gou叫，但也不
连续，好象是警觉的叫，不象听到了sheng人时那样狂吠。
「没人来了，我去关大门去。」爹说着下了炕。不一会儿，听见外面关门的
动静。
「你不怕黑？」我问小红。其实，爹要是不去关大门我还不太害怕，爹说去
关门我反而觉得害怕，我害怕黑暗，因为我曾被关在储藏室里三天。不过，当我
们要准备睡觉时，月亮已经爬上来，炕上有了亮光。
「困吧！」爹回到炕上时说。
小红和我一个被子。当我们躺下时，我发觉小红也脱的光光的。可是在这样
的陌sheng的村庄，陌sheng的炕上，陌sheng的月光下，我好象没有什么念*，加上大人在
一边，我bai天看见小红撒*时的那一点点想法也不敢有了。也不敢搂着小红睡，
但身体还是挨在一起的，并且是*的。
黑暗中，爹好象自言自语似的问我叫什么？家是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等
等。我也都一一回答了。
说来连我自己也不相信，虽然我和小姐姐芳芳玩过那样的游戏，但是，那天
晚上，我和小红睡在一个被窝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zuo。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可是我在梦里却被一声响动惊醒，醒来时，感
到*口还在怦怦跳。
那声音好象是从屋地下（通常我们把zuo饭的堂屋叫zuo屋地，屋地下和炕上是
对应的）传来的，好象是人的膝盖跪到地上的声音。可是，我听见爹和小红呼*
都很均匀，仍然在*睡中……我回忆着，那不是梦，真的听到了。我睁开*睛，
看着从窗棂照进来的*森森的月光，听到远方隐约的犬吠。我心悬了起来，即使
没有山神，在这样一个陌sheng的地方，我会不会被*了？
忽然，那声音又有了，好象有人在用脚后跟走路的动静，似乎就在屋地下。
我吓地紧紧地搂着小红，sheng怕那声音进来。
次日，爹让我也去上xue，他说他和老师说好了。最gao兴的是小红，一路又说
又笑，遇到几个孩子和大人，他们也都打量我。
我上的是五年级，小红是三年级，两个教室不在一起，隔着一条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