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师兄打了稽
首,便焚香打坐,念起《玄门早晚课》。
清欢却不念经。绕着清螭囫囵打量,只见清螭前些日子受了货郎等人浇灌,
越发shui*。尖下*,天鹅颈,*前鼓鼓囊囊,pi股饱饱满满,中间那柳腰扭扭捏
捏。真是可口。
便开口道,“清螭念的什么?”
清螭却不好断了晚课,只用腹语说道,“无上道藏,《玄门早晚课》。”
清欢又道,“念经zuo什么?”
清螭答,“修道。”
清欢再问,“修的什么道。”
清螭再答,“修的天道。”清螭真是要疯了,这师兄怎么这么啰嗦,问的不
知道什么废话,害的自己经都差点念错了。
清欢嘲笑道,“哎呀,就你还修天道,师兄且问你《黄帝*经》、《玄女经
》、《素女经》、《*玄子》可曾*稔。”
清螭脸上微红,不禁赧然,声若蚊虫,“师兄,这些个*中术,都是修的人
道!”这个坏人,这时候说什么*中术啊。
清螭与那货郎大战三百回合,又被当zuo*女一样玩弄了几日,虽说身子被玷
污,却也尝了销魂滋味现在听那清欢说了这些,好不羞人,身子燥热起来,*子
上腋下腰间胯下都是沁出细汗,*见是*身了。
却又听,“哎呀呀呀,清螭俺*,师兄看你人道都没修好,还要修天道呢?”
清螭慌*,“我修了!”
心里却是明了,我修了甚么人道,却是被当zuo*gou亵玩了几日罢了。这清欢
师兄真是个*坏的坏人,当时不加以制止,现在又在嫌弃。
“我不信。”清欢蹲下身子,趴在清螭的耳旁*笑说。那清螭本来就有些躁
动,鼻子里闻着清欢身上的皂角气,*睛里看着清欢飘*的鬓角,耳朵脖子里传
来清欢喘息的*热,心里对这清欢又是眷恋又是羞愧又是渴望,突然蹦出一句杜
甫的《客至》。
“花径不曾缘可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心里一叹,师兄,快来清螭心里作客吧。
想到清欢为所*为的*子,任的女人他都睡得,却偏偏不睡自个儿,倒是sheng
了醋意,绷着俏脸,说,“那你就不相信吧。”
清欢嘿了一声,“不若师兄今日考校一二。”清螭也了一声,脸上火烫,还
在晚课呢,师兄怎般如此*来,若是被三清看了,那多羞人……求饶说,“师兄,
待zuo完晚课……俺去沐浴……到时……师兄……师*任君采撷……”
清欢却是弹了一下清螭额*,“瞎说,你以为师兄要zuo那等污*的事儿。该
罚!”说完*了清螭俏脸一口,清螭心里像是被人抓了,吓了一跳,又是惊吓于
清欢如此肆意妄为,三清座前就敢zuo这事,又是心中欢喜,师兄薄*又软又香,
真个好闻。
清欢拿出木鱼,“清螭师*且听了,待会师兄施展几个考题,你若是忍不住
了,就敲一下木鱼,若是实在忍不住了便敲两下木鱼,若是忍不住要疯了便敲三
下。可记得了。”
清螭真个是醉了,像是喝了*魂汤,腹语嘀咕道,“这师兄到底要zuo什么?”
心里却是想着,任你想zuo什么,快来罢!
清欢便敞开道袍,一脱裤子,里面奔出来一条*红赤龙,上面炙焰滚滚,不
但烤得清螭身子火烫,又烧到清欢的鼻子里,*睛里,直把心也融了,化了*汁,
从那两*间的**里汩汩*出,那蒲团显见是要遭殃。
清欢把那可怕*bang在清螭身边晃来摔去,两只大手从背后攀到清螭*前,也
不摸索,就拎出来两个不听话的葡萄,捻了不停,那*红软*在那清欢脖子上,
耳垂chu将清螭的碎发一一*顺。
清螭欢*一声,差点断了念经,手zu无措。
“可真笨dan”,清欢笑骂,“怎么了。”
“好痒,忍不住了~”清螭答道。
“那怎的不敲木鱼,该罚。”
说着站起身子,一个筋斗云,翻过清螭**,将那pi股背对着清螭,半蹲下
去,拉着清螭小手一只握住胯下大**的卵dan,卵dan此刻充满了阳怂,饱满光华,
比那清螭脸上还要光洁,触感清清凉凉的,端的舒服。
那清欢使坏,却是用了pi股磨到清螭的*子上,清螭赶忙使出不倒翁,千斤
坠才没倒了,那*口传来清欢pi股的巨力,心里窒息,却又有sheng了泰山压*,不
可匹敌之感。随着清欢扭动ji压,那两个**隔着棉布*罩先是刺痛,慢慢却是
酥*,两个*球像是充气一样鼓胀起来,gaogao挺起,两个尖尖的*瘤更是*到天
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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