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郎身怀乃<虎豹霸王鞭>,为何称为虎豹,姐*们请看。」说着*着鞭儿的异形**说道:
「这灵*的左边看似个虎首,而那右边像不像个豹*;再加上这玉*上的左边有一条条的虎纹,那右半部则是一点一点的豹斑,而这阳根*弄咱们玉户时节,则勇猛如霸王;而最后这个<鞭>字,则听说还有一个名堂。」
说罢媚*往虎伯睇了一*,这一番话可道尽了伯虎横行于风月场上之秘密,令伯虎感到自己仿佛赤**的被她看穿一般,呣,这句话好像有点bai,伯虎当下不就是赤赤*的躺在那儿当zuo教*吗?
「这鞭儿一般都用在动物身上,最初听艳紫阿姨说寅郎这叫虎豹霸王鞭,心里觉得十分有*斯文,像寅郎如此文采风*之人,居然用那么俗气的鞭字,会不会是邵真人书念得少了,随便就取个鄙俗名字?后来经过阿姨解说,没想到还真是有些*涵。」
众mei一听fu君的所怀神器居然叫鞭,果然个个都为它叫屈,就算是gun啊、bang儿的,也要比那牛鞭、gou鞭儿好,几位*于诗词歌赋的姐*,都已经准备要为它取个新名了。
凤鸣继续说道:「艳紫阿姨说,寻常的**只有*软两样,没什么变化。而寅郎这**的*筋被邵真人用软手法断成九节,若是配合鞭儿龙虎山所传玄功,zuo成那分筋错骨,那**就可像蛇一般的任意弯曲,自伸自缩,还真正的像条鞭子呢。」
经过凤鸣一番解说,几位尝过那鞭儿自伸自缩、任意弯曲的姐*不禁点了点*,原来有时郎身wei动,那玉户*的鞭自己就动将起来,爽利的要升天,只当是寻常男子都是如此,如今听凤鸣一番解说,才知道自己嫁了一位身怀绝技的好郎君呢!
接着凤鸣问众mei:「有几位姐*曾经为伯虎品箫?」
啥?什么是品箫,有几位姐*连什么是品箫都不清楚,于是凤鸣解释用嘴*那**便是品箫。昭rong一听,不禁眉*一皱道:
「用嘴儿去*那**,岂不太肮脏、太亵渎?」
凤鸣反问道:「那么寅郎是否为姐*们舐过*屄?他又何曾嫌肮脏、嫌亵渎来着?」
听她这么一说,众mei都想起了伯虎疼自己时,的确会*弄自己玉户,那感觉还挺窝心的,只要是心
之人,怎样都不嫌脏。
然而问过了一圈之后,很不幸的,仅有*桃在服侍昭rong及伯虎时,*舐过伯虎,另外就是伯虎缩阳为*时,被天香当zuo女子时被*过,就连凤鸣都没有这么zuo过,于是昭rong不禁感慨的说:
「寅郎实在太过疼惜咱们,在床第间都是他在出苦力,而咱们都是坐享其成,若不是凤鸣*子提议授予媚术,一番开诚布公讨论,还不知寅郎对咱们这般的用心呢!」
伯虎听到昭rong这番话,感动得都要喷发了,有贤妻如此心存体贴,fu复何求?
jiang南第一风*才子54(单箫gong吹、联床套牢)〔大锅再炒庆耶诞〕
问清楚唐门姐*们品箫背景,凤鸣便告诉众mei,这品箫乃服侍男子的入门功fu,在*欢之前最适合提起男子之兴致,在*欢之后将鞭儿上之***shui*舐gan净,更能表达对心男子入骨之情意,若是月事期间,身子不适于与情郎欢好时,也可用吹箫替郎君消火。
由于众mei皆说无为男子正式品箫之经验,而提出这科目的凤鸣娘子,也仅得自艳紫阿姨之道听涂说,该要如何zuo她也是没个准儿,正准备以身试法,*身下海之际,一旁传红娘子挺身而出说道:
「*子先前见过不少窑里姐儿为客人品箫,或许可以模仿出几分,何不让*子试上一试?」
到底谁*过自己的鞭儿,其实问伯虎最清楚了,他的心理倒有一笔账,早先在罗府*二娘子秀英时,那秀英早已*过了他的鞭儿,但是秀英先前见众姐*都没说*过**,羞于表示自己*过,便将这事隐藏起来,她则是*看了伯虎一*,脸红了一下。
由于传红自愿打先锋,于是凤鸣便松开捧了许久的双手,让开了位置让传红过来,由那传红轻轻握住伯虎的鞭儿,张开了娇艳樱嘴,伸出了**,就在伯虎的鞭儿上开始*弄起来。
虽然传红先前在*妆院看得许多,但此番对她而言也是嘴儿的chu女一弄,因此颇为仔细小心,她也是极为聪明伶俐,谨记当初在*院时,姐儿们谆谆告戒要仔细小心,不可用牙口伤到男子的命根子,另一方面这会儿也算是示范教xue,也就慢慢的*着,好让众姐*们看个清楚*弄方式及伯虎之反应。
只见传红先翻动ding香**,在灵*上之虎首、豹*上来回轻扫,一阵子的吮舐夹在中间那ma*,接着顺着鞭儿往下*弄带有虎纹、豹斑之*部,此时伯虎感到一股奇痒,令那原本松散之*囊都收了上去,接着她将伯虎那虎鞭儿一口*了进去,然后*在口中缓缓套弄。
那鞭儿进了她那樱嘴儿之后,便开始了令人舒爽的享受。她用柔软*儿不断轻磨玉柱上之虎纹豹斑,又不时*弄着虎首、豹*,带给伯虎微*、微痒又刺激的感受,而她那**,在鞭儿上上下下一*舐,这会儿感到**酥酥、一下子又觉得**痒痒,好不让人难过。一路又*又*的,令玉柱上虎纹轻抖,豹斑微跳,感到一阵奇痒自丹田冒起,混身顿时一阵酥*,说不出一种快意。伯虎就瘫痪在那儿直喘大气。
伯虎此时是又惊又喜,没想到传红那张巧嘴儿,不仅是歌儿唱得好,竟然还有这么一巧绝技,正在惊喜之际,那传红深*一口气,嘴儿全张,竟将整支鞭儿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