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月亮gao挂,诸将也都散去,赫伯特才得以离开大厅。
喝了不少酒,却没有一*的醉意。他急急地上楼,匆匆地走向自己的*间。他知道ma修在里面等着。他想念了太久的人正在里面等着自己。
这一切并不是幻想。
本就无心应战,又见不到心里一直放不下的那个人,这些日子对赫伯特来说简直是煎熬,若不是想着当初应承ma修将由自己会夺回曼拉城,怕是毫无动力了。
战事一开始并不顺利,每日每夜与其他将官们商议战事而几乎不得休息,可再怎幺忙于战事也好,身体好像总有多余的*力来想念与ma修的欢,回味与ma修相拥的wen度。
这和以前的他不一样。以前明明可以在战时将自己变为禁慾的人,专心应战,而这一回,*的遐想却总是起来扰*心思,让他无法集中。
有些洁癖的赫伯特并不喜欢军*,但也找来过几个年轻的战俘,用最bao力的方式宣洩和折磨,在胜利的征服后继续享受征服的愉悦,看着身下的人哀泣求饶的模样才似有满意。
可这并不能让他产sheng多余的同情。
把这些战俘丢给士兵享用后,赫伯特又让这些已然绝望的人以最羞耻的姿态接受绞刑。
这让他隐约找回了以前的自己,至少是战场上的自己。bao力的征服,强势的侵略,直接而简单,一如既往的模样。
然而,zuo了这一切的赫伯特却发现迎接他的是更加骇人的空虚。
*体也好,思念也好,全都不得到满zu。
到最后也只能闭着*睛想像ma修的模样,想像着ma修的**和ma修的wen度,靠自己这双手发洩出来。
什幺对ma修的感情到底是不是习惯,赫伯特根本没有弄明bai。因为即使早已经习惯了征伐的日子,却还是久久都无法习惯没有ma修的陪伴。所以就算是习惯也已经无法改变了。根本无法忘记ma修,心里一直挂念着他,只想立刻回去拥抱他。
每天这样想着,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心思。
于是赫伯特还没回到曼拉城就立刻安排人将ma修接过来,一刻也好,想要尽早地见到许久wei能相见的这个人。
赫伯特命令僕人勿要跟随,开了*间的门就径直走了进去。
可本是满怀快意的人,在看到床上踡缩着的人时却愣了,脸*也变得僵*起来。
天还很冷,窗户才半掩着,ma修却全身赤*地踡缩在自己的床上,*口还*着**样的*物,是像羔羊一般是被献祭给自己的模样。
赫伯特满腹疑虑地走近床边,看着这个人微微阖上的双*以及那颤抖着发紫的*,心惊地伸出手摸了摸ma修的体wen……
“该*——”赫伯特细声咒骂着将后*的器*慢慢抽出,把这个已然失去知觉的人从床上抱起走向了浴室。皮肤相触的部位让他明baima修已经冰冷到失去了sheng命该有的wen度。
不知自作主张的人到底是谁,本应*然大怒的这一刻竟然被焦急和害怕的複杂情绪佔领着,心里更像是被一块大石*压住了般让他也快喘不过气来。
冒着热气的shui快从浴池中满溢出来,赫伯特将抱着的人放入shui中,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快变暖的方法了。
要是自己再迟些来,ma修真的会冻*吧!
小*沾到热shui的一刻,ma修冻僵的身体感觉似乎被烫着了一般,让他整个人一个惊颤突然回过神来,却意识到自己正被人拥抱着放入浴池,而这个人,正是赫伯特。
他差些就挣扎了起来,无奈手脚都不受控制,只能抵着赫伯特的*口低声解释,“我已经準备好了。”
“我当然知道!”而且还被当成了讨好自己的工*。
极度不满的赫伯特语气不好,脸*也*晴不定。这让刚回神过来的ma修紧张地缩了缩脖子,以为自己哪里惹怒了赫伯特。这个人的脾气向来不好,说发怒就发怒,让他总得小心翼翼地。
浸泡在几近烫人的热shui中,ma修惨bai的皮肤开始变得通红,但身体也因此而变得暖和。
渐渐习惯了shuiwen,四肢才开始有了感觉。
这本应该让人放鬆,但被赫伯特抱着坐在他*上,ma修却渐渐畏缩起来。开始拾回所有触觉的身体正在被身前的人抚摸着,而且这个人就要进入自己,想到这里又是一阵不安。
赫伯特对ma修的心思毫无察觉,只是用手摸着ma修每一吋肌肤。
默默回味的途中,心情也平缓起来。
此刻在怀裏的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总算是见到了。
虽然身体瘦得有些不像样,但似乎还是长gao了一些,湖shui般平静的*睛也变得更加深邃了。
赫伯特注视着ma修,情不自禁地探身*吻。
*边是*悉的气味,*悉的wen度,是令人沉*的感觉。
他把ma修紧紧地搂进怀中,再用*ji入口腔,搜刮着*壁,探寻着*悉的